屋的氣氛變得微妙,阿好不知賭約是什,但自家姐臉色泛紅,想來也是她不該知道的,便悄無聲息的退下。
張幸往前湊了湊,輕聲道:“珊珊經商,當知言而有信四字,要言出必行方可。”罷瞧了瞧張寧幸的唇,喘息氣緩緩低下頭。
張寧珊瞧著越來越近的唇,抬手推開張幸,仰頭道:“賭約我履行,但,怎也是我親你才是。”罷湊過去吻住張幸。
張幸順勢摟著張寧珊的腰,加重吻,內心樂的不行,誰親誰不是親?誰親誰都是她張幸賺來的。
吻了一會,張幸微微離開,笑道:“剩下的先欠著,改日再向你討。”罷下床穿衣。
張寧珊抬手摸了摸唇,抿了抿嘴,偷偷瞄了幾眼張幸,見其要走,便道:“都這個點了,別折騰阿圓她們了,你就在我屋頭吃吧。”
“那感情好,剛還以為你要趕我呢。”張幸笑眯眯的去了外間洗漱。吃了飯便去了前麵,將凶器拿在手翻來覆去看。
“岩鬆,去鐵記把掌櫃的給我請過來。”張幸瞧著斧頭底下刻了鐵記,便打算請人過來問話。
岩鬆聞言立馬出了衙門。
彼時,錢昱三人正在郊外,以四十兩銀子將大院買下,請裴先生師徒於此上工。裴先生初入如家,便得新東家任命三掌櫃,分頂身股三厘,當便兢兢業業忙活起來。
“把店鋪重新歸置歸置,不要和現在的店鋪一樣,畫個圖紙,讓裴先生打幾具超市那樣陳列的貨架來。”錢昱從大院出來,同梁佑安道。
“那也太新穎了吧,倒讓賓陽人先開了眼界。”梁佑安不喜賓陽人,隻因賓陽的商人不實誠,“賓商肯定模仿。”
“這樣有什不好,好的東西讓人知道,讓更多的人學了去又有何妨,我們的點子又不止這一個。”錢昱抄著手笑道:“好了,快去吧。”
梁佑安聞言想了想,也是這個理,便去辦了。
待到開張那日,幾個賓商早早坐在對麵的茶樓上。
如家分號店門前擺著兩張桌子,上麵蒙著紅布,圍觀的諸人都在猜測買賣何物。
梁佑安嘻嘻哈哈向諸人展示後,引得當地幾個人紛紛進店參觀,臨走倒每人買了一副。
茶樓上有幾個賓商瞧了一會,紛紛下樓,隻剩絲綢商楊東家和那個胖子。
“這個牙刷當真不曾見過,無怪這子那囂張,當真沒法擠兌,又不能阻著眾人不去買,咱縣太爺素有清明,主張商以誠信,和則生財,咱們若鬧大了,恐得不了好。”楊東家沉思道。
“先讓她瑟著,隻要在賓陽,還愁治不了他。”胖子罷甩袖而去。
隻是剛到家,便被母親請去,看著母親贈與自己的牙膏牙刷,胖子臉一陣紅一陣白,細問之下,府上人人都有,是母親還願歸來之時買下,共花去銀子六十多兩,這一聽,險些要氣炸了,自己正合計弄倒人家的鋪子,自己的娘卻給人送銀子,可到底是母親,隻得忍下退去
。
分號開張,盈利要比錢昱想象中的要好,賓陽這個地理位置確實好,往來商旅多,見識廣,對新生事物多以接納為主,且傳播速度廣。
這邊穩定下來,錢昱便收拾行裝要走。
“哥,鋪子這邊有隱子就行,我呆著也沒用了,讓我同你一起回吧,你想嫂子,我還想嫻呢!”梁佑安有些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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