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嚳一看形勢不妙,立即拔出青銅劍足下一蹬騰空而起,再回旋降落在烏騅馬前,左削右切瞬間下起了一場斷箭雨。
箭頭呈黑色肯定有毒,帝嚳心想這些黑衣人早料到他們會來服共工,提前在這設下埋伏,這是要致他們於死地啊!
他擔心武功不高的薑原受傷,使出生平絕學,把青銅劍揮舞得密不透風,箭與劍的碰撞擊起點點火花。
時遲,那時快,帝嚳飛起一腳後踢,正中烏騅馬眉心。
“原原,抓緊韁繩快跑!”帝嚳大一聲。
烏騅馬受驚,“嘶……”鳴叫一聲,前腿一抬,轉身就跑。
薑原豈能扔了帝嚳一個人逃跑?
她是死逃生許多回的人啦!早沒了從前的恐懼。
時遲,那時快,薑原學著帝嚳騰空躍到他身後。
寧薑原不解的是她感覺自己的身子輕飄了許多,速度快了許多。
黑衣人簡直被一道白影晃瞎了眼,手中的箭停射了好幾秒。
“你想留下來添亂?快跑啊!”帝嚳著急地。
薑原知道自己功力大增,她俏皮地笑著:“師傅老公,我不會給你丟臉的。”
這都什時候了,還有閑情逸致打情罵俏。不過帝嚳喜歡得緊,嘴角上揚,心弦卻繃得更緊,亂劍狂舞,努力地護住薑原。
薑原想出手幫忙,手中卻是沒有武器。她看見地上有一堆黑頭斷箭,立即彎下身子,一手拿上幾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對準黑衣人發射。
“唆、唆、唆……”隻見那黑衣人一個個滿臉烏青,黑血狂飆,應聲倒地。
薑原讓自己的氣力和準力驚得半回不了神,原來我不是弱柳扶風,而是一位武功高強的女漢子啊!
帝嚳也瞪大了眼睛,我的親娘啊!這何止不讓我丟臉?簡直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幹脆往前幾步,騰出箭頭給薑原。
一大堆的箭頭看來夠用了,薑原左右開弓,把那些黑衣人當活靶子練。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犯人。薑原終於明白了黃帝的那句“以戰去戰”的真諦。這世界上確實有太多該死之人。
一晃眼,四五十名黑衣人隻剩下十來個。
已大亮,刀疤心下一急,如果不能速戰速絕,就要暴露了。於是拔出青銅劍,指揮著那些黑衣人棄箭揮劍,一擁而上把帝嚳和薑原困在當中。
帝嚳和薑原背靠背站著,帝嚳握緊青銅劍,雙目像鷹隼似的盯著黑衣人;薑原雙手各抓著一大把斷頭箭,怒目圓瞪,生氣的樣子都美得不可方物。
黑衣人一個個心驚膽戰,雙腿瑟瑟發抖,沒有人敢冒然行動。
刀疤陰沉著臉,衝著黑衣人大喊:“給我上,殺了薑原賞美女一個,壯牛十頭。”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黑衣人貓著身子蜂擁而上。
“師傅老公,聽到了嗎?我還挺貴重呢!你可得對我好點!”薑原笑成了一朵白蓮花。
“保住你的命,我自然對你好!”帝嚳的笑容從眉角蕩漾開去。
“唆、唆、唆……”薑原把斷箭當鏢發,一連中了五個。
“唰、唰、唰……”帝嚳一把普通的青銅劍使得遮蔽日,六個黑衣人齊整整地應聲倒地。
還剩下兩個嚇得屁滾尿流,棄劍而逃。
刀疤一看形勢不妙,帝嚳轉身衝自己奔來。尋思隻要殺了薑原,炎黃聯盟之間就再無轉圜的餘地。於是一貓腰,從一位黑衣人胸口迅速地拔下一枝斷箭,“唆”地紮進薑原的腿肚。
箭上塗了劇毒,料想薑原必死無疑,刀疤幾個兔起鶻落,逃離現場。
一陣刺痛傳來,薑原“啊”的一聲蹲在地上。
帝嚳心“咯”跳一下,趕緊扔了劍抱起薑原坐到一塊大石頭上。
清晨的太陽穿過薄霧,透著朦朧的亮光,柔柔地灑在帝嚳的濃眉大眼、鼻尖上。焦急與擔心鋪滿了帝嚳的整張俊臉,薑原感受著帝嚳對自己濃濃的愛意,癡癡地看得心漏跳了好幾拍。
帝嚳看了薑原一動不動的眼睛,以為她疼得失去了知覺。想也不想就撩起薑原裙擺,露出一隻白皙如玉的修長美腿,隻見箭頭沒入肌膚,黑血汩汩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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