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鑾殿上,百官羅列,他們的目光幾乎都停留著蕭家父子身上,頭發微白的太宰(秦皇的內相)昂首出列,屹立在皇位下方大聲念誦著聖旨:
“上下曰宇,古今為宙。魏巍大秦,萬世不朽。今有冠軍侯無視軍令,擅自離軍,本該從重處置,以儆效尤,但念其勞苦功高,兼身患惡疾,特從輕發落。
現令其子蕭金蟬替父受罰,前往大秦西北軍團任萬夫長,肅清匈奴餘孽,外護送若曦公主前往西北慰問三軍。欽此!
而念誦完畢的太宰換上和藹的微笑,走到半跪在地的蕭家麵前笑道:“冠軍侯,侯爺,接旨吧。”
“臣叩謝皇恩!”父子異口同聲的答道。
……
昨晚,秦皇和冠軍侯蕭平山商談了一夜,最終決定讓蕭金蟬帶著秦皇的女兒若曦公主前往西北。
秦皇身邊,可用的人已經不多,山雨欲來,所以蕭平山留了下來。而作為秦皇最寵愛的公主消失,也定然會引起各方猜測,甚至引起更大禍端,還不如走堂堂正正的陽謀。
隻是蕭金蟬快要蒙圈了,當場就表示了反對,單單在軍營,自己就被劫持了一次了,雖然有驚無險,但刺激總歸是有的。這次還要帶上了一位身嬌體柔的若曦公主。想必這趟旅途,就踏馬的刺激到爆表。
當然反對,必然是無效的,作為大秦最有權勢的兩個人,一句“君無戲言”,一句“軍令如山”便打消了蕭金蟬肚子的一大堆長篇大論。
而今,是出行的日子,隻是那個所謂的若曦公主一直沒有現身,距離約定的時間已經過去了接近半個時了,隨行的兩百甲士和四十宮人在太陽底下已經被熱的像條狗一樣吐著舌頭了。
蕭金蟬看著這情況,連忙吩咐他們到綠蔭下休息一下,順便從馬車取一些冰水。
甲士和宮人們卻都不敢動,因為大秦律極為嚴苛,未經長官或主人許可,私自活動,使用主家的東西,女子將被剜去雙乳,男子將被處以宮刑。
蕭金蟬隻得正色道:“現在,我是這支隊伍的長官,我命令你們去那休息,並飲水。”
頓時人群整齊有序的前往那片片樹蔭下。
而這時,一個眉目粗礦的紅衣少年,滿是諂媚的對著一個嘟著嘴的女孩一邊著什,一邊扇著風,向著蕭金蟬他們走來。
看著這位紅衣少年,蕭金蟬喉嚨差點就吐出“龜公”這兩個字。他已經知道來的是誰了。
順著他,蕭金蟬看到了那位傳中的若曦公主。
一身黃色的霓裳衣在風中微動著勾勒出清秀而迷人的線條,皓月般的黔首下,一對秀氣而淩厲的眉毛令人驚豔。
明亮而純淨的雙眸像是能融化一汪秋水,巧的紅唇和瑤鼻搭配得相得益彰,這一切令她看上去既如同上的群星般閃耀,又像是精靈般靈秀。
“北方有佳人,遺世而獨立。”蕭金蟬不由自主的讚歎著,眼陷入了癡迷。卻渾然忽略了“佳人和“龜公”已經不知不覺走到了他的麵前。
“好看嗎?”一個嬌俏的女聲輕聲問道。
“好看極了!”蕭金蟬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那你就永遠記著這好看的一幕吧!”隨著女聲落下,一隻清秀而白皙的素手,捏著三根銀針朝著蕭金蟬的雙目刺去。
蕭金蟬大驚,雙腳發力,朝著身後一躍,險險避開了眼前的銀針。一隻修長的腿又攜著鵝黃色的裙擺襲了過來。
蕭金蟬綠了,
不,是怒了。他從未見過如此刁蠻任性的女生,他向來是個毛驢脾氣,不怕地不怕的。管你什公主不公主,更何況,秦皇和父親看上去竟像是朋友多過君臣,那他自然也不用對皇家存在過多敬畏。
於是他一怒之下,對著那條修長的玉腿一帶,接著緊緊抓住她的腿。
一條腿被抓住,公主想也沒想就單手撐地用另一條腿狠狠踢向蕭金蟬。
帶著淩厲破空聲的一腿,咚的一聲踢在少年壯實的身體上。
蕭金蟬低頭看了看,手臂一挽把佳人的另一條秀腿抱入懷中。
粉色的褻褲瞬間映入蕭金蟬眼簾,引起了一聲驚呼。
若曦公主頓時又羞又惱:“混蛋,快鬆手!”她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膽大包肆意妄為之人,她貴為公主,從來沒有人敢對她動手動腳,沒想到今居然碰上這樣的一個…
“想要我鬆開?求我啊!”蕭金蟬一臉流氓像,故意色眯眯掃視著公主的渾身上下,隻看得若曦公主渾身都起了上下雞皮疙瘩。
“流氓,你無恥,你下流。”若曦公主氣急,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從到大,她何曾被一個這樣的陌生男子觸碰過嬌軀,這般調戲過。
那梨花帶雨的麵容簡直令人望而生憐,見之生愛。但蕭金蟬不是一般人。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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