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向他證明什嗎?
證明什呢?
她也可以很怪?
鑒於惠笑太過投入的想自己的事,等她反應回來才感覺到後麵一陣森森的寒意,很涼很涼,那種感覺就是“一大波紀森達正在逼近。”
她緩慢的轉頭,仿佛每轉一點都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慢長。
明明是和自己年紀相仿的少年,怎會滿眼的狠絕,怎會滿身的戾氣。
他站著她蹲著,他居高臨下的俯視他,海般的眼尤為深晦,就仿佛一場世界級毀滅性的海嘯即將到來。
壓抑的讓人喘不過氣。
惠笑仰望著紀森達,她怕啊!不僅怕人,更怕他手不知道從哪拖來的又長又尖又細的棍子啊!
這是幾個意思啊!難不成要把她戳成海綿寶寶?那多洞啊!疼死啊!
他眨一下眼睛,惠笑都抖的不出話,紀森達的意思很明顯,你在做什。
惠笑苦著臉,媽呀,好冷!好想尿尿!
實際上,如果惠笑知道紀森達現在想的什,她就可以不用害怕了。
紀森達看著眼前的惠笑,經過他大腦以及奇特的思想結構過濾出來的信息,是這樣的:
雌性人類,弱,且無攻擊性,無可攻擊性,不知為何露出驚恐的表情。
再將視線落到地上,這個雌性人類居然幫他還原了圖形,雖然不是最原本的,但她畫出來的還是值得研究的。
紀森達半蹲下來,與惠笑平齊視線,惠笑感覺到他眼的戾氣稍微退掉了一點,但還是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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