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道:“是不容易,我以前每天加班到深夜,累得脫層皮,頭發都掉了好多,可是老公還有意見,嫌我不多陪他呢。”
說道這,林雪不忘挖了我一眼,眼含幽怨。
我一聽林雪語氣有些不對,就連忙插口說道,“靳書,我現在沒事了,我們也該回去了,你忙你的事,就不打攪你了。”
如果再任由靳偉和林雪聊下去,靳偉肯定會對我產生意見的。
靳偉能帶著林雪一起來參加行動,雖然隻是坐在防暴車厘,也已經給了天大的麵子,繼續麻煩人家不好意思,趁早告辭。
“那好,事物的確比較多,我也不多留你們了,帶你老公去醫院看看傷,雖然隻是皮外傷也不能大意,千萬別感染了。”靳偉跟林雪握了握手,我們告辭離去。
從防暴車厘出來,我們走到對麵的停車場,坐進車,林雪開車載著我們先去了趟醫院,給我拍了片子檢查,然後是醫生給我處理傷口,又開了點藥。
今天我已經是第二次來醫院療傷了,給我診治的是同一個大夫,看到我都有點發蒙,他心一定在想,這個人到底怎回事,一天受了兩次傷,該不會是黑社會的打手吧,搞得我自己都有點難為情了。
我發現我雖然倒黴,但是運氣實在不錯,接連兩次都隻是皮外傷,沒傷到骨頭,隻是軟組織受傷,靜養就可以。倒黴歸倒黴,可這算不算福大命大造化大呢?
出了醫院之後,林雪就問我,為什會惹上黑社會?
我就把事情的原委告訴了林雪,林雪聽完之後,立刻大怒,然後就叫嚷著說道,要給靳偉打電話,必須得好好的懲罰劉金。
說實話我和劉金並沒有什深仇大恨,可以說連小仇都沒有。
但是劉金為了對抗吳董事長的計劃,想要拿我開刀,甚至不惜聯絡黑社會逼迫我。
如果沒有靳偉這尊大佛救我,我還不知道要受什樣的苦呢。
絕對不能讓靳偉輕饒了劉金,必須得讓劉金付出慘痛的代價。
我相信等這件事情傳出去之後,劉金絕對無法再當營銷部老總了。
吳董事長絕對會拿這件事情做文章,把劉金徹底踢出公司。
劉金也是犯傻,竟然和豪哥這樣的人一起綁架我,簡直是自尋死路。
可以說我這次之所以能落入豪哥的手,全都是因為劉金這個人。
我相信等事情調查清楚之後,劉金少說,也得被判個五六年。
林雪說完就撥通了靳偉的電話,一定要讓靳偉嚴懲劉金。
靳偉給的回答是,絕對會依法判刑,絕對不會讓壞人逃脫法律製裁的。
這個時候我又想起了龍哥嘴中提起的嶗山區梁局長。
嶗山區的梁局長應該是龍哥的保護傘,也不知道梁局長能不能抱住龍哥。
既然龍哥有保護傘,那豪哥也絕對會有保護傘的。
如果豪哥和龍哥兩人,都被背後的保護傘給救下,那我肯定還會陷入險境呢。
龍哥出來我不怕,如果豪哥平安出來,那可就夠我喝一壺的了。
豪哥手有槍,又是狠人一位,要是哪一天突然蹦出來給我一槍,那我豈不是死都沒有地方哭。
想到這,我就拿過了林雪的手機,把我心中的擔憂告訴了靳偉。
但是靳偉卻大笑兩聲說道,“你不必要擔心,再次豪哥和龍哥絕對要付出代價,就算不被判死刑,也會被判無期徒刑,至於他們背後的保護傘,我肯定會連根拔掉的,現在局,正在展開反腐行動,他們的保護傘,全都在名單麵,很快就要落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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