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安的司機是個老司機了,起碼開車的時候江毅是這樣想的。
七上八下的亂拐一通,最後將江毅帶到了一家中醫醫館。
醫館不是特別的熱鬧,和大醫院那人庭若市的現象截然不同。
江毅在司機的帶領下,到了醫館邊,隻見一個老醫生在看書,他手拿著一本道德經,當江毅被領進去的時候,他抬起頭看了一眼江毅。
“華師傅,真是不好意思,新年的第二還來麻煩你。”
“不用多客套的話了。”華師傅擺了擺手,“是哪個人的腰受了傷。”
江毅上前一步。
華師傅走了過來,讓江毅趴在了一張病床上,仔細的看了看,順便用手捏了捏江毅的腰。
“是在這疼嗎?”
“是的”
華師傅表情相當的嚴峻,他對著自己的助手:“準備一下,我要施針了。”
司機臉色一個肉疼,他想起了當初被華師傅支配了腰部的恐怖。
“華師傅”他欲言又止,因為華師傅已經走進了房間了。
“這位病人,請跟上。”他對著江毅。
江毅聽取了意見,跟了上去,走到了一個房間,華師傅很認真的在挑選著什,最後拿出了一包東西。
江毅直接癱倒在了病床上,這時,一個特質的酒精燈燃燒了起來,那團被布包著的東西展開來,他抽出了這些針。
每根針都是金色的,拿在酒精燈上用火烤了烤,華師傅臉色十分的嚴峻。
最後,落在了江毅後背某個靠近腰部的位置。
江毅臉色一變,瞬間眼神有了什不對勁的反應。
這感覺好奇怪啊。
他感覺自己的身體,血液變成了黃土高坡一樣,風一吹,滿的沙塵。
這時,一陣親盆大雨落在了幹涸的沙漠上,大雨起初隻有一點,但是後麵卻越來越多越來越多,多成了一片海,將原本幹涸的地方給填滿了。
江毅醒了。
他剛剛,睡過去了。
隻是再次醒來的時候,腰已經不再難受了。
“江毅,你醒了。”司機同誌在一旁,然後江毅搖了搖頭,似乎是沒有料到自己會睡過去。
“哦,抱歉現在幾點了?”
“中午呢,唐總監打電話過來,看病的錢全部都記他的頭上,他定期會來看華師傅,所以剛才將病給看完。”
“原來是這樣啊好的。”
江毅感覺這個華師傅的醫術如此的神奇,當司機同誌提出要送江毅回去的時候,江毅卻“不用了,我想自己回去,您如果還有事的話,就先去忙自己的事吧。”
江毅不是故意不回去,這他還算熟悉,附近有一個體育館,他想去檢驗一下自己是否恢複了。
“係統,可以檢測一下我是否身體有傷嗎?”他忽然想到了自己有係統,所以這樣一問。
“係統昨就檢測到了宿主有傷,但是宿主的點已經快到00點了,所以,在一係列的評估過後,係統沒有為宿主推薦可以兌換的治傷藥品,以素質的體質,就算不接受治療,一個星期也可以好掉的。”
“”
在這時的仁市的一處高樓上,那個戴著口罩的身影又一次的出現了。
“我能感覺的到那個家夥就在附近!”
源,使之淚的創始人,在金穀喬事件解決以後,他消失了一段時間。
他返回了基地的所在地,然而
基地被再一次的血洗了,這一次,所有人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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