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纖雲一僵,差點從馬背上摔下。
“你無聊不?”徐纖雲哭笑不得。這孩子的愛好怎這特殊?
四皇子卻是理直氣壯道:“好的任憑處置,你想賴賬?”
他才不會告訴徐纖雲,自己是吃醋了。見她跟別人調笑,心抓心撓肝的癢。
左了也不是什過分的要求,徐纖雲便也由著他了。
輕輕一夾馬腹,便來到他身前。徐纖雲抬起拿著馬鞭的那隻手,以馬鞭輕抬起他的下顎。壓低聲音,曖昧道:“可是看上本公子了?”
四皇子頓時心跳如擂鼓。即便知道隻是演戲,也還是忍不住意亂情迷。這樣的徐纖雲,真是誘人得厲害。卻還是故作矜持地,著紅芙的台詞,“姑娘家家的,沒羞沒臊。”
“兩情相悅,怎能是沒羞沒臊?”徐纖雲也是玩起大起。配合他的重演一遍。
這孩子的表情太可愛了。末了,實在忍不住地伸手,捏了捏他的臉頰。觸手溫潤,溫度偏高。還想留戀地再多捏幾下,遠處卻傳來一陣馬蹄聲。
徐纖雲順勢收回手,挑了挑眉。意思是懲罰結束。
四皇子也見好就收。一隻手覆上麵頰,感覺比剛才溫度還要高了。
很快,齊鹿喧他們趕了上來。見四皇子通紅的臉頰不由驚道:“四皇子可是染了風寒?可要回京治療?”
“不用。”四皇子也知自己臉色瞞不過眾人,故作鎮定道:“這日頭太烈,曬的。”
眾人看著色,皆一陣無語。這秋高氣爽的,怎會曬到?
見四皇子態度堅決,齊鹿喧也就順著話道:“可要找個遮陽的地方躲躲?”
地良心,不是他喜歡拍馬屁。而是宣德帝再三叮囑,要他照顧好四皇子,總不能第一上路,就讓他抱病。
“不必耽誤行程。”四皇子一揮衣袖,寵辱不驚。“曬曬更健康。”
眾人一陣沉默。
徐纖雲羞愧地低下頭,沒能教好孩子,是她的錯。
一行人餐風露宿的,總算在十一月中旬,到達了邊境。再行幾日,便可到達營地。
齊鹿喧所在營地,處在祁國跟寧國交界處,離南海不遠。這也是流匪剿滅不盡的一個原因。
此處不足千便是南海。狡兔三窟,幾支大型流匪組織,在海外皆有老窩。
聽了齊鹿喧的介紹,初來此處的眾人皆若有所思。這剿滅流匪,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越是不容易的事情,就越容易賺取軍功。此番倒是正中四皇子下懷。朝廷文官大多已有黨派,沒多少人看好幾乎一無所有的四皇子。四皇子若想快速站穩腳跟,軍功無疑是最快捷徑。至少在武將中,能贏得一席之地。
忽然,遠處一陣黃土飛揚。
齊鹿喧立刻警覺地擺好防禦姿勢,抽出腰間佩刀道:“流匪來了,保護好四皇子。”
聽聞此話,張君正反應快速地做好布局。靠過來八人將四皇子跟徐纖雲護在中間。兩人一組,一攻一守。
四皇子跟徐纖雲交換了個眼色,真是想什就來什。
還在發愁,怎樣在齊鹿喧跟張君正麵前露上兩手。這磨刀石就送上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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