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火急火燎的趕到學校門口,小白臉早已經等候多時,還是那輛租來的小轎車,不過副駕駛上,一個衣著優雅的美麗女子卻端莊而坐。
因為從沒見過,我上車後,忍不住開口問道:“這……這位是誰啊?”
“無需多問。”小白臉攥著方向盤,隨便一句話就把我給打發了。
得,不告訴我我也懶得深究,反正能上這輛車的,絕對不是什平凡人物,說不定,對此行還有巨大的幫助。
心這樣想,我對小白臉前一秒還抱有不滿,後一秒已經盡數消散。
那美麗女子兩眼盯著前方,我同小白臉的對話她不是沒有聽到,隻根本不屑與搭理我似的,連個招呼也沒打。
“咱們去哪,這好像不是去祭壇的方向吧。”我坐在後麵,不時觀望著旁邊車窗外的景象,某一時刻,我忽然發現我們一直在往帝都的東麵前行,而上次那個祭壇,應該在帝都的正北方才對。
“誰告訴你催動陣法一定要站在祭壇上才行。”小白臉一個字也不願意多說。
幹他奶奶的,天底下陣法多如牛毛,我又不是陣法師,怎會知道哪個陣法需要近距離施展哪個又得遠處施展才行。
說實話,要不是害怕出車禍,我真想從後麵給這小子一拳。
我們直穿過帝都中心,途徑帝都最繁華的街道之後,轉了個大彎繼續前行,總的路程大概二十分鍾左右,其實應該更長的,隻是小白臉開車比較快,跟趕著投胎一樣,若不然,至少要慢上個十分鍾。
帝都最東麵的邊緣,是一條古代遺留下來的護城河,寬幾十米,水流十分湍急。
而在最中間的位置,近代前輩修建了能夠橫跨整條河流的橋梁“金烏橋”,為什叫這個名字,我也不知道,畢竟,我不是從小在這長大的。
此時正趕上路麵修整,橋的兩端都被禁止通行的指示牌給封鎖了,通往帝都中心的這條路上麵,幾輛巨大的機器將瀝青緩緩灑下,兩位身穿工作服的中年男子站在兩旁,指揮著機器上的人。
我們驅車來到橋邊,趁那幾人沒有發現,在小白臉的帶領下翻越過指示牌,到達了“金烏橋”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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