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雲奕一言不發,隻是盯著花語歆,看她神色多變地嘰嘰喳喳個不停。突然感覺她也有可人的一麵,眼前這樣的她,才像一個未及笄的少女該有的表情。
可她並不是那樣的少女,她會有這樣的反應,隻能明,這文摘樓對她很重要,或者,抓走的那幾個人很重要。
如果僅僅隻是她和文摘樓東家有些交情,那也不能明,她就這急切地想要救那幾個人。最主要的就是,她竟然以文摘樓作餌,試圖服自己,保下那幾個人。
有個想法從腦子劃過,龍雲奕突然就捉住了花語歆的手腕,順勢一帶,將她拉到自己的麵前,霸道地與她雙眸相對,問道:“你和文摘樓那些人究竟是什關係?不要再試圖掩飾,如果你不實話,本王可不保證那幾個人能否活過今。”
花語歆抽出自己的手甩了甩,揉揉手腕,氣定神閑地道:“我知道終究是瞞不過英明神武的戰王您,所以,索性坦白了吧。我是文摘樓背後的東家,沒辦法,當初我受製旁氏,手中又無銀錢,為了能夠生存下去,才拿出所有積蓄開了這家書齋。
不過你放心,這就是一家有名氣的書齋,除此之外,別無其他。反正,我一個閨閣女子也不便拋頭露麵做營生,就趁這次文摘樓出事,順勢將文摘樓送給您好了。
那幾個人也隻是樓做事的長工,文摘樓出事連累他們,我很過意不去。您幫我洗清他們的嫌疑,救他們出大牢,日進鬥金的文摘樓就屬於你了。”
龍雲奕定定地看著花語歆,皺眉深思,喃喃自語:“文摘樓五年前出現的,那時候你高熱癡傻不久,難道,所謂的癡傻有貓膩?你從頭到尾就騙了所有人?”
龍雲奕整個人似乎已處在暴怒的邊緣,花語歆被追問得很是不耐,壓下情緒,答道:“是,我是騙過了所有人。你母後為了鞏固你的勢力,強行將你未來王妃的頭銜戴在我的頭上,而後引來他人嫉妒,我的母親被下藥毒害至死。
我喪母悲痛之際,染了風寒,若不是母親離世之前要我提防旁氏和柳氏,我也已經被他們一碗湯藥,一塊栗子糕送去見我母親了。
裝瘋賣傻,實屬無奈,也是你母子二人賜予我的。你我的這場親事,原本就是非你我所願,所以,我並不恨你在議政大殿之上悔婚。你不應該對我糾纏不清的,五年前,從你開始謀劃著要解除婚約開始,你我之間就已經緣斷。命運將我和鳳淩塵捆綁了五年,緣分早已注定你出局,你就應該按照當初的想法繼續你的宏偉目標,而不是固執的糾纏著一個不該糾纏的人不放手。”
花語歆曾經所受的苦難確實是因為自己而造成的,她的話就好像譴責,讓他無顏反駁。他也承認,他輸在了那五年,盡管他都明白,可他就是做不到放手。
“你連一次機會都不肯給我嗎?至少,讓我和鳳淩塵公平的競爭一次,如果最後我還是輸給了他,我願意從此對你放手。你敢不敢接受本王的追求?你若不敢,本王會認為,你是怕管不住自己的心,那樣的話,這輩子你也休想讓本王放手。”
龍雲奕還是不肯罷休,愛情是兩情相悅,她既對他沒有感覺,又怎接受他的愛?他到底是不懂得愛的!
“戰王,我與淩塵願意輔助你登上大位,但是,你我之間,永遠不會有男女之情。希望您,好自為之!”
花語歆漠然轉身離去,隻留給龍雲奕一個決絕的背影。
龍雲奕能感覺到花語歆對他的抵觸,他認定了是之前傷害了她,她才會排斥他的靠近。他應該要好好想想,怎讓她放下心的芥蒂,怎樣博取她的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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