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丁靖支援中原的改革之時,在益州主持局勢的鎮南將軍張郃,也按照丁靖的軍令要求,向益州南部出兵,準備征服整個南中之地。
起初,永昌郡的雍闓見到張郃使者李恢的時候,卻並沒有打算出兵幫助夾攻牂牁郡的朱褒。
最後,還是李恢許盡了諸多的承諾,並且拍著胸脯向雍闓作出保證,是等到剿滅朱褒之後,一定會封他雍闓做南中王的。
如此之後,雍闓才算是沒能忍受住誘惑,終於答應了李恢的出使,出兵幫助張郃夾攻朱褒。
而等到雍闓出兵之後,位於鍵為郡屯駐的黃忠軍,也開始向牂牁郡挺兵進軍。
北有強悍的漢家強軍,西有凶橫的仇敵雍闓,占據牂牁郡的朱褒也有些慌亂了起來。
當即,朱褒一麵安排軍伍於西、北兩麵防備,一麵又派遣使者北上拜見黃忠。
黃忠見到朱褒的使者之後,卻是直接架刀於其脖頸之上,故作暴怒地喝道:“朱褒叫你過來作甚?!”
朱褒的使者被黃忠的氣勢嚇住,立即磕頭言道:“朱太守讓我來見將軍,是想告知將軍一件事,那劉璋並未被朱太守收留,這其中一定是有誤會的!”
聽到朱褒使者的言語,黃忠卻是眉頭一挑,故作懷疑地言道:“這怎可能?永昌太守雍闓明明派人密報我軍,劉璋這個逆臣逃到了牂牁郡,並且被牂牁太守朱褒給收留了。”
“將軍,這絕對是不可能的!”那朱褒使者立即急叫道,“一切都是雍闓編纂的,他這是想要故意陷害朱太守啊!”
“胡!雍闓對我軍態度誠懇,怎可能無緣無故陷害朱褒?!”黃忠不滿地喝道。
那朱褒的使者聞言之後,卻是更加焦急,立刻信誓旦旦地言道:“將軍,你這絕對是被雍闓欺騙了啊!”
“這是怎?”黃忠忍不住蹙眉問道。
朱褒的使者連忙解釋道:“將軍,你可能不知道情況,我們南中之地的各郡太守,雖然明麵上彼此聯合抱團,但是卻不夠都是萬不得已的虛情假意而已。”
“雍闓那廝和朱褒太守宿有仇怨,二人明爭暗鬥了許多年,彼此都想除之而後快。”
“因此,我才敢這般斷定,那雍闓假言劉璋居留於牂牁郡,就是為了借將軍的兵馬來誅殺朱褒太守!”使者斷言道。
黃忠聞言一愣,隨即臉上露出驚駭,大叫道:“你是雍闓是在借刀殺人,而本將軍就是那把刀,可對否?”
“正是這樣!”朱褒的使者點頭應道。
“雍闓狗賊!”
忽然,黃忠忍不住猛喝了一聲,隨即揮刀淩空一斬,怒不可遏的大吼道:“怎敢如此欺騙於我?!”
見黃忠如此暴怒的樣子,朱褒的使者也是滿麵驚駭,被其散發出的恐怖氣勢,給嚇得有些腿軟。
不過,能被朱褒派來作使者的人,心理素質也遠超平常人。
因此,在感到驚恐沒多久,這朱褒的使者便恢複了思緒,對著黃忠言道:“將軍,雍闓那廝滿嘴謊言,差點引起一場大的誤會,此事確實不得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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