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宜,這是容傾。這次我能順利逃出城,多虧了他。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傾城扶著相宜,站在顧容麵前。相宜聽完傾城的介紹後,他朝顧容微微頷首:“容傾公子。”
相宜的死而複生讓傾城心情大好。她又歡喜地朝顧容介紹:“容傾,這是相宜。”
顧容神色冷漠。他並未起身,隻是斜睨了眼相宜,隨即又閉目養神。
自傾城奮不顧身去救相宜起,他的視線便沒有離開過傾城。他看到了傾城與相宜相擁在一起的畫麵。而現在,傾城還與相宜緊緊挨著。這畫麵又刺著顧容的眼。
傾城見狀,對顧容的冰塊臉也不在意,她知道顧容素來就是這個性子。若是顧容客氣寒暄,她反而覺得不正常。
“走,我給你的傷口上上藥。”她回頭,遍相宜笑道。
罷,傾城便把相宜扶到另一邊坐下。
傾城用指尖從瓷瓶中挑起藥膏,再碰向相宜嘴角處的那塊淤青。但沒想到,相宜突然抓住了傾城的手。
“怎了?”傾城抬眸,不解地望著相宜。
“多謝王爺,這點傷還是我自己來吧!”他感激道。
傾城蹙眉,認真地盯著相宜,道:“相宜,你勿需跟我客氣。以前是你幫我塗藥,現在為何不能換我?”
傾城的執著讓相宜隻能放棄。相宜鬆開傾城的手,含笑道:“麻煩王爺了。”
傾城一邊認真給相宜的嘴角抹藥,一邊輕輕的勻開。嘴角處的淤青很快上好藥膏,傾城收回手,瞅了眼淤青處。
如玉的一張臉變成這樣。這段時間,他到底經曆了什?
“琉清,你們全都死了。”
傾城低頭看著手中握著的瓷瓶,想起那日琉清親口跟她的話。而她也相信了琉清把相宜他們全部處死了的事。
“所以,你們到底發生了什事?”
難道琉清那晚上的事全是騙她的?
相宜微垂著眼皮,他麵露傷情:“王爺被帶進皇宮的那日,王府上下便被重兵包圍了。沒有皇上的聖旨,任何人不得隨意進出王府。”
“然而,就在王爺被關的第三日。皇上又下了一道聖旨。皇上削了你的王位,令琉清姐繼任寧安王一職。後來,琉清姐又令下人賜我們毒酒。”
“那你沒喝那毒酒?”
相宜搖頭:“喝了。”
他抬眸看著傾城,苦笑道:“王爺想問,我既然喝了那毒酒,為何又沒事?”
“那是因為錦瑟給了我一粒能解百毒的百花丸。”
“所以,在喝毒酒前,我便偷偷服用了百花丸。他們以為我們全部被毒死了,便把我們的屍體運到郊外丟棄。”
“我從一堆死屍中醒來,不巧遇到賊人。這些賊人見我還活著,便起了歹意。他們將我打暈,將我賣進南風館。”
南風館也就是集中倌的地方,麵有大量男色供人玩樂。
聽後,傾城震驚得緊了緊手中的瓷瓶:“所以剛才那三個人就是館飼養的打手?”
“嗯。”相宜應得雲淡風輕。
“那錦瑟呢?”
在她的印象,錦瑟不是一直跟他形影不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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