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過往的一切,想起阿月拚死守護的女人,魔修炎眼的陰鷙更甚。
“就算你殺了我,你也不可能從這座塔逃出去。”
她記得阿月過,沒有人能從這離開。
魔修炎譏笑一聲:“那是因為那個傻子忘了離開這的方法。”
阿月受了魔鳳的詛咒不久後,他又知道了那個女人的死訊。阿月大受打擊,他不顧魔鳳下的詛咒,拚命想從塔內出去。最後,阿月鋌而走險,利用善魂珠使用禁術。
可是,禁術失敗了!阿月遭到反噬。為此,阿月也丟掉了有關那個女人的一切的記憶。
“隻要本王親手殺死你,本王便可以破了魔鳳的詛咒!”
阿月忘了魔鳳的詛咒,他可沒有忘記。他在阿月體內可是聽得一清二楚。
傾城怎也沒想到出塔的關鍵竟在自己身上。知道這個事實,她隻覺五雷轟頂。如此一來,魔修炎便更不可能放過她!
趁著魔修炎得意之際,傾城眼神一狠。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握住魔修炎捏著桃花簪的那隻手。臉頰處一陣生疼,她顧不被簪子劃傷的臉,狠狠朝魔修炎的手背咬去。濃腥的液體從嘴緩緩流進咽喉,傾城盡管感到反胃,卻也不肯鬆口。
“”地一聲,桃花簪落地,魔修炎吃痛地鬆開掐著傾城脖子的那隻手。手背上的刺痛感也深深惹怒了魔修炎。魔修炎惱火中燒。他用力一甩。傾城如斷翅的蝴蝶,狠狠砸在地上。聽到一聲“”的響聲後,傾城的身子就著地麵不受控製地朝後滑了一丈。
傾城的五髒六腑疼得快碎掉,挨著地麵的那側身子也疼得一陣火辣。可是,傾城一點也覺得身上這些傷有多糟糕。她心中反而感到一陣痛快。
若是她非死不可,她也不會安靜地等死。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哪怕力量懸殊,誰生誰死是顯而易見的事,她也不會讓敵人舒心。何況,兔子急了也會咬人!
“該死!”
魔修炎怒目瞪著傾城。他大袖一扇,一道紅光打在傾城身上。傾城又像木偶般,整個人朝魔修炎飛去。
魔修炎狠狠掐著傾城的脖子:“既然你這想死,本王這就送你上路!”
話間,魔修炎手中的力道又加了一些。
傾城掙紮無果。但因為缺氧,她的臉色先是漲得通紅,後隨著魔修炎的力道加大,她的臉色又慢慢變白。耳朵隻聽得到她的心跳聲。
這下真要結束了!
再也不會有第三個人從而降,來救她了吧?
傾城的雙眼瞪得欲裂,臉上的傷口徐徐溢出鮮紅的液體,形成一道血痕。鮮血順著血痕緩緩流下,一滴一滴落在魔修炎的手上。
香甜、濃腥的味道飄蕩在空中,不經意間鑽入魔修炎的鼻孔,直達魔修炎的心底深處。
熟悉的味道。
是她的!
這是魔修炎心中的另一個聲音。
魔修炎陰鷙的瞳孔一縮,好像有什東西要出來。
刺目的紅色倒影在魔修炎的眼中,卻漸漸在另一個人的眼中清晰。
“不要!”
魔修炎口中驚恐喊出一聲。他的另一隻手搭在掐著傾城脖子的那隻手腕上,企圖將那隻手拉開。
因為魔修炎另一隻手的阻止,傾城的呼吸終於得到了一點的順暢,
昏沉的腦袋也漸漸清醒起來。魔修炎怪異的舉動也慢慢映入她的眼簾中。
怎回事?
“你給本王滾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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