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亂和奈良羽村像見了鬼一樣的看著秋澤,日向朝陽什時候有個大哥了?
等等,為什他不是白內障?
“行了,以後收斂一點,別搞得烏煙瘴氣。”
秋澤興致淡淡,提醒道:“去吧,六大家族的人還在等著呢。”
“好,大哥。等處理完,我們再好好聚聚。”
日向朝陽瞪了宇智波亂和奈良羽村一眼,也不好當場解釋什,悻悻的走開。
“你是日向朝陽的大哥?”
宇智波亂咽了一口唾沫,這還真不是普通關係,看看日向朝陽卑躬屈膝的樣子,他心中突然痛快至極。
“算不上吧,日向朝陽早年落難,被家父所救,而他父親剛好死在了那次任務中,所謂長兄如父吧。”
秋澤隨意解釋道,以後也好給兩人見麵留個法。
“可他怎會這怕你?”
奈良羽村又驚又奇,剛碰到一個平民忍者就是鐵板,這幾率也太了吧!
“我也不知道,可能怕我揍他吧。時候每次拿白眼偷看女澡堂,被我揍慣了。”
秋澤滿嘴跑火車,反正吹牛又不用交稅。
宇智波亂和奈良羽村相顧無言,合著日向朝陽還偷看女澡堂?
“不了,今可是總指揮大人弟子與一位叫做旗木佐雲的忍者比試。兄弟你知道嗎?”
奈良羽村訕笑,作為剛才無視秋澤的賠禮。
“哦?總指揮大人還有弟子?”
“是啊,剛開始我也很好奇。後來聽是大蛇丸,那可是他們那一屆的n1,怪不得總指揮大人會看上。”
奈良羽村開始跟秋澤套近乎,跟宇智波不同,奈良家族發跡全靠平民忍者。
“這個旗木佐雲是誰?”秋澤明知故問。
“新冒出來的家夥,聽很厲害,同齡人中從未有過敗績。不過大蛇丸可比旗木佐雲了兩歲。”
宇智波亂努嘴,最看不慣這種自以為是的家夥了。
“你弟日向朝陽也會去的,兄弟你就跟我們一起來吧。”
奈良鹿村伸出橄欖枝,且不日向朝陽這層關係,光是秋澤那未知的實力也是他討好的對象。
“好。”
秋澤點點頭,最近比較忙碌,也好看看這次大蛇丸進步多少,是否能夠比得上佐雲。這也算部隊為數不多的娛樂節目了。
“對了,你的任務是什?”
奈良羽村一拍腦門,想了起來,每個忍者都有崗位,要是時間段不同,這就湊不到一塊去了。
但是,讓羽村和亂驚奇的是,秋澤居然搖搖頭道:“我直隸於總指揮大人,他們還調遣不了我。”
宇智波亂心道,靠,又是個走後門的。
奈良羽村則豁然開朗,無怪能夠斥日向朝陽,原來來頭更大,一定要拉攏這個神秘的強者。
“你們去忙吧,我還要修煉。時間到了叫我就行。”
秋澤主動分開,朝著僻靜一點的地方躍去,他辛辛苦苦拿到的忍體術,還沒怎全身心的練過呢。
‘劈啪啦!’
雷電在周身盤旋,不過秋澤不敢覆蓋全身,操作起來過於困難,怕一失手落下個終生殘疾。
即便是如此,他也覺得比雷切難了數十倍,他雷切學的久,並不是因為雷切難,而是他在適應查克拉而已。
……
兩個多時辰後。
“你這個日向朝陽大哥我怎從來沒聽過。”
宇智波亂道。
“你不必聽,有些東西知道的越少對你越好。”
奈良羽村一邊趕路,一邊解釋:“能讓朝陽怕成那樣子的人,不是你我可以過問的。”
“不過能讓這個子吃癟,我就很高興了!”
宇智波亂還沉浸在之前的一幕中,仿佛他就是秋澤一樣,讓日向朝陽畢恭畢敬。
“你就省省心吧,不要老是針對平民忍者。要是那個人真的有心算計你,那就不是給你換夜班這簡單了。”
奈良羽村恨鐵不成鋼的瞪了亂一眼。
“好了,知道了。”宇智波亂別過臉去。
‘咚、咚’
突然間,仿佛心髒跳動,兩人腳底下的巨樹就像被什東西砸到了,分發出沉悶的聲響,這讓兩個人大驚,迅速跳到遠處。
‘哢——’
在兩人驚駭的目光中,那顆巨樹就這平直的緩緩落下,‘咚’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這快啊,比賽開始了嗎?”
秋澤從底下走了出來,他現在滿頭大汗,分心控製查克拉太累了,號稱可以切斷雷電的雷切,切切大樹還是輕而易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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