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要是他們反抗怎辦?”
奈良瀨心中緊張,即便明知道這一刻早晚會到來,但真正來到的時候,還是不可避免的呼吸急促,心情亢奮。
“帶示威群眾一起行動,尤其是那些受害者的家屬,要是反抗,你不要管,直接列為黑名單就行,豬鹿蝶組合應該很少人能夠活著逃出去。”
秋澤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但手指還是止不住的在桌麵上點指,他神色一厲道:“這一次,要將猿飛一脈的勢力連根拔除!”
“奈良瀨,還有什最後的話要交代嗎?”
秋澤目光閃動,他的遺書早已寫好了,隻要他一死,暗線的人就會派出遞給大蛇丸。
奈良瀨微微垂眉,堅定的道:“跟著大人,我不後悔!”
“好,到時候你不要出手,記得保護好自己。”
既然已經到了這個時刻,再些喪氣的話也沒有意義,人總需要向前看,人活著也總是需要一些正麵的雞湯。
“大人,我會的,你也要心!”
相比奈良瀨“借勢壓人”,總指揮這一邊的壓力大了好幾倍,那可是隻有他一個人啊。
此刻,秋澤“飛雷神”的情報還沒有暴露,不過隻要這一次出手,他的這項底牌肯定會被猿飛、團藏等人知曉,到時候辦事就會捉襟見肘了,不像現在,可以來回隨意闖蕩。
“我有我的辦法,你們隻要控製住猿飛一脈的勢力,我這邊就會方便的多。”
秋澤解釋道:“奈良瀨,我們兩邊都不能出錯,否則就會功虧一簣。”
“大人,我不會辜負您的期待。”
奈良瀨最後了一句,告退出去,他深深的看了一眼秋澤所在的屋,轉身而出。
等到奈良瀨走後,秋澤才默默算計著:“宇智波、日向、鞍馬,你們究竟會怎做呢?”
盡管他將能想到的情況都考慮進去了,但事無絕對,宇智波和日向不可能是坐以待斃的羔羊,宇智波的胃口,一向比還要大。
秋澤喬裝成平民忍者的樣子,出了遠門,來到大名府附近的一家客棧坐下,雖然他早就考察過很多次,但今的守衛尤其的多。
是考慮到我的行動了?
秋澤心中暗道,愈發謹慎了,他將一張紙鈔扔在桌子上,大喊道:“老板,上兩壺酒,一碟生魚片,快。”
“好。”
那個中年男人樂的將毛巾圍住頭發,紮了一個結,“客觀,您慢等。”
“等等,老板,平時店的生意也這冷清嗎?”
秋澤為了掩人耳目,每次過來都選擇不同的路,不同的店,但沒想到今店麵竟然連一個客人都沒有。
中年男人聽到這話,頓時啞口了:“客觀您是外地來的吧?”
“是啊,怎?貴地發生了了不得的大事了嗎?”
秋澤心中一動,明知故問,沒想到一個平頭老百姓都這神秘慎言,這更加讓他心中驚疑不定。
“既然如此,客觀您還是早些回去吧,雖然我火之國的戰爭是結束了,但戰後的變革,卻正在開始。”
中年男人這幾憋壞了,見到一個能話的,頓時來了心情,他把聲音壓得極低,生怕被人聽見。
“哦?那這和你店的生意有什關係?”
秋澤繼續問道,他心中越來越有種不好的預感。
“聽,客官我也隻是聽,有人……要進攻大名府。”
秋澤心中一驚,瞬間有種被冷箭擊中心髒的感覺,幾乎一那他就想到了猿飛日斬,整個木葉,有資格跟他博弈的,也就隻有這個被後世稱為“忍雄”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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