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吧，不了解“圭如鳴”背後隱情的人，看到他工作的樣子的話，肯定會發出讚歎：做的非常好。

    就旁觀者所知，霍去病在日常工作時，不時會懶一懶，比如，晚打掃一桌，少掃一個地方什。可是，來俊臣則是幾乎做到了極致，點餐、上菜、買單、收桌、清掃，無可挑剔的嫻熟，一下來，不算中間被叫去封口那段時間，基本是從頭工作到尾，而且是有什幹什，炎紫幾乎成了擺設。

    不過她倒是不在意，不如，能摸魚簡直求之不得。

    “呼，下班下班，可以正大光明看書了偷偷摸摸還是不爽啊。不過今也夠安逸了”

    看吧。

    旁觀者很理解炎紫，正常人都會有想要摸魚的時候。能不能克製住這種衝動大概是判斷一個人能不能把工作做出山的重要標準吧。

    “我，你今不對啊，怎那勤快？”

    感慨完自己的輕鬆，炎紫好奇起圭如鳴的變化。

    “哦？有嗎？”來俊臣微笑著，“其實我一直是個有點極端的人，幹什，都想著完美點。”

    “誒，以前看不出嘛。”

    “以前我們沒有聊那多吧。”

    “是嗎。”

    極端嗎。

    旁觀者回想了一下少年來俊臣被打傷後的大笑，一陣雞皮疙瘩。

    一個人時候的經曆，的確會帶著走一輩子。也不知是不是來俊臣時候有那樣的環境和遭遇，才會令他變成後來的樣子。

    沒有資料表明這些，不過對旁觀者來，親眼所見即是最可信的資料。

    “那，我走了。”

    “嗯。”

    “稍微等等。”

    來俊臣準備離開前，銀漢為叫住了他。

    “有事？老板？”

    “”

    銀漢為欲言又止。

    “算了，沒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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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到破綻然後隨時準備取而代之嗎？也是累啊。不過，有那順利嗎？

    一個人真正專心於對付另一個人，而那個被當作目標的人不自知的話，真的，破綻實在不難找。稍微有點難度的，是如何利用破綻。

    哦，是嗎。

    不要不以為然嘛，事實如此。不過，也不是知道怎利用破綻了就萬事大吉了。

    此話怎講？

    意外總是會發生的。而且人不是一成不變的，一前還堅定於做好工作的官員可能被吹了枕頭風就開始貪汙，淫穢成性的妓女也可能在一次邂逅後轉為守身玉女。與人鬥最大的樂趣就是人的變化最頻繁，急轉彎的可能性越大，相對的，得手後，可以玩弄的方法也更多，反應也更有趣。也因此，能在鬥人的道路上，都令人上癮啊。

    嘶——真希望現世永遠不會遇到你這樣的社會毒瘤。

    毒瘤可不止一種類型，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總會遇到些別扭的家夥的，毫無意義的希望。而且，你也得回得去啊，可愛的後人。嘿嘿嘿。

    嘁。

    總而言之呢，兩個字。應變。應對變化誰都可以，應不應得好就難了。

    你肯定算是應得很好，好到人家想砍你的那種人吧。

    哪哪。何止想砍我，碎屍萬段都不為過吧。

    你還很驕傲嘛。

    當然。這也是一種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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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的就這做了嗎？”

    旁觀者到底有些不忍，試著和來俊臣交涉道。

    “嗯——都了多久了，事到如今再來提意見也晚了啊。”來俊臣迎著夕陽，伸了個懶腰，然後慵懶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