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紹一下,這幾位都是負責調查你的案子的,還有幾個人,還在鎮上走訪。”
這間房間布置得很有軍隊氣氛:正對麵牆上是一大麵藍色“米”字形國旗(實際上是中間一個象征四方的正中空,上下左右四條的十字,上方一對象征希望的羽翼,下方一對倒著的象征絕望的蝙蝠翼,寓意四方同等,相信希望會引領世人翱翔,不忘絕望會引誘世人墮落),國旗兩邊是兩麵第八軍團紋章盾牌,盾牌下是交叉掛在牆上的劍和矛;窗子在房間左邊,靠窗是一張辦公桌,放了不少紙張文具;正中是一大張圓桌,以及不少椅子,圓桌正中刻著朝向入口的狼頭軍徽,給人以不怒自威之感。
而水三起為霍去病介紹的三位士兵,正圍在圓桌一頭,討論著什,見水三起回來,才停了嘴。
三名士兵中,有兩名女兵。這並不奇怪,事實上,在數十年前,因戰爭導致軍隊奇缺之際,女兵製度已經得到了完善,如今,軍隊中女兵的比例已經達到四成,並在朝著和男兵五五開的方向大步邁進著。當然,此時,這不是重點。
“你們好。”霍去病禮節性地問好。
“這位是本案當事人。”水三起介紹著,“他來了解一下本案的進展。說說吧。”
“你好。長話短說,就不自我介紹了。”一名女兵點點頭,開口道,“我們剛剛就在討論。說實話,幾乎沒有進展。”
其餘兩人沉重地點了點頭。
“毫無進展?”霍去病愣了愣。
“是的,無論現場取證,走訪,各哨卡的蹲點,都沒有任何進展。襲擊者似乎是憑空出現,又憑空消失。”
“......我之前也被襲擊過一次,你們有沒有把兩件事聯係起來看看?”霍去病提出思路。
“當然。”水三起一臉疲憊,“我們在各哨卡重點盯的是是否有人可能藏匿甲胄,這就是拜你之前被襲擊的事所賜。我們現在就是無法判斷,兩件事是不是同一件。然後,本來也想去問你的,你在本地有沒有什仇家?”
“沒有沒有,怎會有呢,我剛來才多久啊。”霍去病擺手道,“半月家應當也沒有什仇家,不會是尋仇。”
“確實。”水三起肯定道,“不過這你也看到了,就毫無頭緒了。然後又不能地毯式搜索全鎮,這樣下去......很可能會......”
確實,因為一件搶劫案地毯式搜索全鎮,這就不是態度認不認真的問題,而是軍隊濫用了。隻是這樣下去確實……
本案的調查很可能會無疾而終。
“你需要的進展報告就是如此了。”男士兵開口,“很抱歉,但,我們盡力了。這兩天,被分到組的人基本都沒合眼過。”
“你還有可以提供的線索嗎?”水三起問。
要說吧,有是有,可是涉及一次不熟練的拋屍,為了防止幫圭如鳴找“搶劫犯”的專案組畫風突變成調查圭如鳴拋屍前是否殺人的專案組,此事還是不提為好。旁觀者如是想道。
“這個真沒了。”果然,霍去病聳聳肩。
“哈......”水三起捂臉歎息。
“不過。”
在房間內陷入沉默之時,霍去病提出了他的真實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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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膽子真肥......”
霍去病走出兵營後,旁觀者不由感慨。
“哼,沒事,就算我現在身體狀況一般吧,如果對手和之前穿盔甲那個差不多,你也看到了,不偷襲都不敢現身。”霍去病泰然道。
“這是一方麵。”旁觀者補充道,“萬一真是你......不,萬曆扔掉的信引來了人,你不怕拋屍的事情暴露?”
“哼。怕什?”
霍去病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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