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俊臣,武周知名酷吏,自幼凶狠歹毒,坑害無數人,後被友人出賣,斬首後被民眾哄搶其肉,算是惡有惡報……
“這說......金三年的侄子因為你與金三年有交情,第一時間找到了你,你一時衝動隻身犯險,然後被他們打倒,因為身體比較好所以沒有怎受傷,那些人的傷都是自己搞出來的?”
問話的士兵顯得有些無語。
“......不好意思,這位先生,我們......可能需要一些取證......”
“取證?”
來俊臣“義憤填膺”。
“看看那個被毆打到不見人形的可憐的叔叔,這幫騙子可是騙了他一輩子積蓄還不算完啊!還要如此毒打,天理何在啊!!還取證?他的傷不是最好的證明嗎!”
“嗯……我不是說金先生的傷不是證明,我是說,為了證實你說的情況我們需要一些調查......”
“調查?調什查?不去調查那些傷天害理的騙子,來調查我們這些無辜被害的守法公民啊?有你們這當兵的嗎?兵痞子啊?”
“這是怎聯係起來的......”
“總之,必須嚴懲那些騙子!”
“......我們至少需要向金先生複核一下情況……”
“看看,看看金大哥躺在醫療中心那個樣子!傷成這樣你們還打算去打擾他嗎?你們是不是人啊!我一個人還不夠嗎?!”
“所以說......”
“實在不行,要問也得我去問!你們一個個,不知道會不會搞什暗箱操作,誰知道你們這種曖昧態度,會不會是和這幫騙子有染!”
“你......”
“咳咳。這位先生,我們也是按程序辦事,這次問題比較嚴重,加上有點小爭執,我們也是為了不冤枉人......”一旁的另一名士兵見同僚招架不住,連忙來救場。
“不冤枉人?不冤枉人就讓我走!全部責任都在動手的那群騙子那!關我毛事!不去加緊審問反而在這和我胡攪蠻纏,當心我投訴你們!”
“這......”
“話說啊。”
來俊臣活動了一下關節。
“士兵兄弟啊,你們這有點潮濕啊,我再待下去怕不是舊傷要複發了,到時候這傷算誰造成的?你們嗎?”
“你都說是舊傷了?!還怪我們嗎?!”之前被說的啞口無言的士兵爆發了。
“喲喲喲,兄弟,別上火啊,你可是士兵,上火吼人的嚴重程度和我們這些百姓不是一個層級的,說不定吃你這一吼,我的舊傷就成了新傷了呢?到時候又有誰來給你作證?你嗎?”
來俊臣指指另一個士兵,搖搖頭。
“你們說不定是聯合起來,互相庇護呢?”
“你到底想怎樣?”
後一個士兵撓著頭,無奈地問。
“讓我走啊,很簡單。”
“所以說程序......”
“啊啊,好痛好痛......”
“行了行了,您先走吧,上頭那我們去溝通,快走吧。”“喂!”
後一個士兵攔住了快要暴走的開始問話的士兵。
“嗯。這可是你要我走的啊,不是我不配合你們工作啊,該配合的我可是一件不落啊。”
“我......”
“冷靜!!咳咳。慢走。謝謝您的配合。”
士兵最後幾個字像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嗯。那我走了。你們可長點心,一定要好好按程序走,麵對搗亂的呢,要學會抗爭,不能被當猴耍。那,再見了,士兵兄弟們!”
來俊臣揚長而去,徒留二臉懵逼於辦公室內。
“......我現在可以爆粗口吧?”
“爆吧。”
“我x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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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氣滿滿。
初見至今,旁觀者最大的感受便是如此。
“嘿嘿嘿,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跳步踏著水的這個男子,明明不久前還很陽光,但就一場雷雨的工夫,整個人都往痞子的方向滑過去了,關鍵還不是一般的痞子,是有文化、有嘴皮子的痞子中的大無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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