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怎樣?昨晚睡得還好嗎?”
來俊臣清早起來第一件事,不是別的,是徑直去了客廳,向一早就在準備早餐的半月伊獻上熱情的問候。他得到的反饋則是一張驚異到呆滯的臉。
“......早上......好?”
半月伊呆了半天,才試探性地回複道。
“別這樣嘛,現在都是一家人,有什要我幫忙的嗎?老是吃喝不幹活可不好。”
“不,不用......”
“不,要幫忙!”
來俊臣露出堅決的表情。
“迄今為止,我一直沒有身為家人的自覺。你們給了走投無路的我一個家,我卻一直自以為是。到此為止了!”
半月伊看怪物似的看來俊臣。
“來,說吧,我能做什?”
“......總之先洗漱吧。”
了解了來俊臣少年遭遇的旁觀者看著這一幕,不是感慨於“圭如鳴”突然開始顧家的反常,而是恐懼於來俊臣這種做法背後隱藏著的企圖。
雖然這家夥說是說,不會對半月家不利,反而會幫他們,可是......真不敢確定。
因為,這家夥絕對不是正常人。
誒?
話又說回來,旁觀者為什會以半月家的事情為第一優先了?
等等......
旁觀者猛然驚覺,自己似乎不知不覺,完全把半月夫婦當作了“必須幫助的對象”。
為什?
旁觀者沒能得到更多思考時間,就被沙漏的突然閃動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上方的紅色沙子,悄悄落下了些許。
旁觀者精神一振。
沒錯,現在他至少知道了,和這些古人相處的時間長短就取決於這玩意演化的速度。他並不喜歡來俊臣,因為這家夥給他的不安全感比霍去病還濃重。
旁觀者衷心祈禱,這個演化方法完全一團迷霧的沙漏可以落得再快些。
好了,畫麵轉回去,來俊臣已經方便完畢,洗漱完了,正幫半月伊擺著碗筷,同時聊著銀樽居的一些事情。
“還沒和你們說過吧?銀樽居那,我的直係領導,一個小姑娘,喜歡看書,有時候工作期間都會摸魚看會兒。,挺好玩的。不過說真的,就我倆當服務員實在有點太忙了,也不知什時候招新人。”
“啊......是嗎?”
夭壽啦,不是家族溝通障礙就是一往無前憤青的“圭如鳴”居然進行正常上班族和家人的聊天了!這不是演習!這不是演習!我們可以看到半月伊那懵圈的表情,還有“圭如鳴”陶醉於敘述的忘我姿態!需要支援!支援!
“啊——哦,如鳴哥,今天很早嘛。”
半月夕打著哈欠走了出來。
“啊啊啊,起來了!老夕你快洗漱!吃早飯了!!”
半月伊正慌得一批,老公這時候起床真是救了命了,她直接用旁觀者聞所未聞的稱呼叫了半月夕,充分展示了她的慌亂。
“嗯?怎了?”
“圭,圭先生......他......”
“喲,小夕啊!早啊早啊!”
看到半月夕,來俊臣瞬間轉換目標一般,過去摟住了半月夕的肩膀。
“我們自認識以來,就沒再喝過酒了吧?前不久受了木前輩很多照顧,要不找個時間一起去他那喝幾杯?還可以叫上三起啊!”
“啊......啊,可以是可以......”
“那就明天晚上吧。哎呀哎呀,真期待呢。好,先洗漱,吃早飯!我給你們倆仔細說說銀樽居的八卦!”
“......”
夫妻倆愣在了原地。
旁觀者張大了嘴巴。
額......
無法評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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