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然皺了皺眉看著這個突然出現的不速之客, 他在赤司話的時候,將聽筒的一頭捂住,不讓誠凜眾人聽見, 並且在之後跟火神簡略地了一下, 便掛斷了電話。
“赤司君, 你怎會來這?”
宋以然抬眸看著玫瑰發色的少年, 赤司征十郎隻是輕輕一笑, 便自若地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他身上那件白色的針織衫勾勒出一種優雅的氣質, 隻是異色的眼瞳卻閃著一種侵略性的光。
“聽你昏迷了,來看看你。”
赤司淡淡道。
“你怎會知道這件事……?”
按理來,這件事的消息應該是封閉了的, 赤司竟然那快地能趕來, 的確不太符合常理。
“怎呢。”赤司輕輕笑了笑, “畢竟,我一直在關注你。”
玫瑰發的少年隻是用一種繞有興致的目光看著宋以然有些蒼白的秀美臉龐, 他摩挲了一下自己的指尖。
赤司將宋以然放在床櫃上還有些許溫熱的水杯端起,輕輕一抿。
“我知道, 看到你態度那堅決, 現在再邀請你來洛山也不切實際了。”
赤司征十郎站起身子, 對他微微頷首。
“哲也過要擊敗我來證明他的籃球, 這些話在我聽來, 是非常可笑的。”
“會勝利的——隻有洛山, 你的執迷不悟, 隻是給自己的籃球生涯,招致失敗的遺憾而已。”
赤司征十郎著走到了門邊,在關上門的那刻,富有磁性的聲音傳來。
“——還有……既然想要贏過我,就把自己的身體養好,不要動不動就昏迷,否則,你也不配做我的對手。”
直到最後,玫瑰發少年也沒有自己幫宋以然解決了日本網球協會邀請的麻煩。
宋以然挑了挑眉毛,聽出了赤司臨別之語的淡淡關心之意,對這個言語霸道的少年有了些許改觀。
“赤司征十郎……好像沒有我想的那冷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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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的陽光正好,英文課上,火神大我托著下巴,發呆似地看著窗外的景色,有幾隻鳥雀在光禿禿的枝頭嘰叫著,把火神的思緒拉了回來。
——原來……這快,就到初秋了?
對戰泉真館敗北的一幕仿佛還在眼前,火神大我沒有想到,當誠凜失去了宋以然之後,原本密切的配合像是一台精密的機器出了些許故障,最後……還是輸掉了地區性的決賽。
——歸根結底,還是自己不夠強啊……
火神大我握了握拳頭,又在心加緊了訓練的計劃安排,想到幾前宋以然的電話聯係,不由開心了幾分。
“畢竟……我可是要成為日本第一的男人啊!怎可以,落下阿然那遠呢?”
這一想著,火神嘴角的又大咧咧地笑了起來,坐在一旁的黑子瞥到這個紅黑碎發的少年那過於上揚的嘴角,和英語老師越發冰冷的麵龐,不由歎了口氣。
“咦?黑子,你突然踢我做什……啊啊啊——老師,我不是故意的!”
在火神大我淒厲的叫聲中,黑子哲也低下頭,看了看自己潦草的筆記——那字跡顯示出了它的主人最近到底有多心不在焉。
“既然成功地第一個與宋君交談,火神君,你還是要做好覺悟的啊。”
水藍色頭發的少年喃喃道,下意識地忽略了接通電話的相田麗子,他將視線移到了身旁空蕩蕩的位置上,那已經空缺了一個多月了,想到這,黑子的內心也有些焦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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