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太監就是玉米身邊的武力存在,所以當玉米喊打時,他們猶豫了一下。
真一罵道“你們都是叛逆”
還未成年的她不知道這句話會帶來什的風暴,就衝了過去。
餘珊還在想著哄哄玉米,見真一衝過來,就罵道“賤婢也敢”
啪
餘珊壓根想不到真一敢動手,所以挨了一耳光後有些發愣。
真一單手拎住她的脖頸,然後右腿一掃,餘珊就撲倒在地上。
噗
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撲倒,但凡經曆過的,大抵都會成為自己人生中最慘痛的教訓。
玉米楞了一下,然後問道“你欺負人,還打人,所以要打你,你可服氣了”
真一揪住餘珊的頭發,用力的提起她的腦袋,喝道“殿下問話,答”
玉米看到了一張變形的臉。
那張臉上全是青紅,鼻血噴湧。
他側身過去,說道“叫禦醫給她堵鼻子,等好了再打。”
這是仁慈。
餘珊剛想慘叫一聲,聽到這話後就憋住了,然後那股子氣一衝,鼻血就噴的更厲害了。
“帶出去”
胡善祥進來了,見到一地的血,就指指外麵。
真一單手就把餘珊拎了出去,玉米過來揪住胡善祥的衣袖,仰頭衝著她甜甜的笑道“母後。”
胡善祥摸摸他的頭頂道“我兒很好。”
該強硬時就強硬,最後的仁慈更是畫龍點睛。
你說這是孩子的憐憫之心也好,或說是不知所措也罷,玉米的表現無可挑剔。
“那個餘珊霸道,在殿下的身邊說一不二,還索要好處,不給就打壓,找毛病趕走。”
“殿下審說是審案子,喝問了那個春梅,春梅說了底細,殿下大怒,就令人打餘珊,後來餘珊”
來稟告的太監想起餘珊的那張臉,不禁脊背一涼,然後繼續說道“陛下,殿下果決,見餘珊受創過甚,就令人請禦醫看,好了再打。”
朱瞻基閉上眼睛,俞佳指指外麵,那太監躬身告退。
太子厲害啊
俞佳心中暗自盤算著此事可能會造成的影響,覺得太子那邊大概要有一場清洗。
清洗好啊
清洗之後就要換人,到時候
俞佳正在想著自己下麵那些人誰更可靠些,好安排過去時,朱瞻基睜開眼睛,說道“讓太子來。”
俞佳心中一凜,然後出去交代。
他站在外麵,袖手看著遠方。
遠方的天際依舊灰蒙蒙的。
方醒不回來,群臣好像又找到了默契啊
俞佳想起最近的朝局,哪怕對方醒有些不滿,可依舊希望他能盡快歸來。
等玉米到時,朱瞻基已經換好了便衣,身邊的是賈全和沈石頭。
帶著玉米來的是真一,朱瞻基沒管她,伸手過去。
玉米習慣性的把自己的小手放在那寬大的手中,然後問道“父皇,去哪玩”
“就知道玩”
朱瞻基牽著他上了轎子,一溜煙出了宮。
下了轎子後,玉米習慣性的喊道“真一。”
真一的腳步不慢,隻是賈全和沈石頭兩人故意擋在前方,讓她不能去照看太子。
是的,她認為這兩個家夥是故意的。
所以聽到玉米喊了一聲真一之後,真一就衝前方兩人的中間衝了過去。
前方的賈全和沈石頭是想給真一一個下馬威,可卻沒想到這姑娘的性子是這樣的毛躁,結果在沒防備的情況下,兩人竟然被撞開了。
兩人還在踉踉蹌蹌時,真一已經到了玉米的身邊,微微低頭。
朱瞻基看到了剛才的那一幕,但沒管,隻是牽著玉米,說道“今日請了土豆來,你可以再問他故事。”
合著這不是第一次出宮,更不是第一次叫了土豆來聚會。
父子倆走在前方,身後是保鏢一串,有些紈的味道。
一路遊蕩到了神仙居,兩人上了二樓。
“客官要吃什”
此時已經是午後了,飯點也過了,所以夥計麵帶難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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