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勝帶著陳五和剛剛養好傷的羅狗熊等將領上了山。
因為擔心這多人馬上山目標太大,公孫勝把一萬人馬分成三路,由三個人分別統帶,而且行前就囑咐陳五和羅狗熊,為了林衝的安全千萬不能讓山上的匪徒覺察到官兵來了,要他們隻在晚上行動,要分散行動,白隻能伏在樹叢中等著不能行動,所以,這一萬人走走停停,並沒能馬上上山。
在山上的林衝看見仡灌鳳凰回來了,而且高高興興地帶回來三本假無字書,知道應該是兒子的毒解了,公孫勝他們也收到了自己的信了,現在應該是正向山上進發。
所以,他也不擔心了。
仡灌鳳凰讓人把林衝弄到自己的房間,並且綁在房的一根柱子上,然後拿出那三本無字書讓林衝先把三本書中的內容全部寫出來。
林衝騙她:“仡灌姑娘,無字書之所以無字是上和太上老祖的意思,就是不想讓它全部公布於世,所以,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把書全部寫出來公諸於世的,這會遭譴的,隻能一章一章地講給你聽。”
仡灌鳳凰也不敢強求林衝,擔心逼急了林衝,他會使詐,所以,隻得聽林衝的。
林衝慢騰騰的一隻講半章,而且他是從第一章開篇開始講的。
每本書的開篇一章,大多是隻講要義、宏觀理論等一些非操作演練性的內容,這也是正常的教授之法,仡灌鳳凰以前跟師父讀經學藝也是這個路數,所以,她並沒有起疑心。
仡灌鳳凰雖聰明,但是畢竟年輕,而且一心要學好這三本書上的東西,學得非常認真。
林衝剛開始時本想反其道而行,教她練得走火入魔,可是又想到她哥哥也算是死在自己的手下,現在世上隻剩下她一個人,孤零零的也十分可憐,也就隻是降慢了速度,並沒有反其道而行給她講解。
林衝看仡灌鳳凰聽自己講得入神,心頭一動,突然停止了講解。
仡灌鳳凰正聽得津津有味,見林衝停下來,她柳眉一豎,奇怪地問:“怎停了,快講呀。”
林衝抖抖被綁著的兩條胳膊,“我活了這大了,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傳道,師父被綁在徒弟的屋子,這叫什事兒呀?”
仡灌鳳凰猶豫了一下:似乎有些為難地:“我本來不想這樣難為你的,可是你的武功太高,而且還會道術,我不得不防呀,您就擔待些吧,等你把這三本書講完了,我就放你走。”
林衝舔舔嘴唇,“講了半,嘴巴都幹了,是不是能弄碗茶喝喝呀?”
仡灌鳳凰點點頭,“這個可以,我這就去給你沏一壺我們龍鵠山最好的茶給你喝。”
仡灌鳳凰出去後,林衝有些焦急地向窗外望了望,心想著公孫勝他們怎還不來呀。
過了一會兒,仡灌鳳凰的人還沒進來,一股幽然透骨的茶香飄了進來,林衝不由得下意識地吸了一下鼻子,脫口而出,“好香的茶呀。”
這個時候,仡灌鳳凰才端著一個托盤款款擺動的豐臀纖腰走了進來,那托盤的茶壺茶碗等整套茶具都是和田玉所玉,一看就是貴重無比的樣子。
仡灌鳳凰看著林衝的樣子,她嘴角掛著得意的笑容,“怎樣,是不是沒喝過這樣的好茶。”
林衝不得不點頭承認,“的確,我也算是喝過不少好茶了,皇宮的茶也喝過一些,真的沒喝過這好的茶。”
仡灌鳳凰邊給林衝倒了碗茶邊:“我可告訴你呀,這套茶具是隻有我一個人用的,別是男人,連女人也沒給用過,給你用是……”
突然,她覺得自己有些失言了,馬上轉移了話題,問道:“你喝皇宮的茶?”
“是啊,我有一個側室是大宋國的公主,她從皇宮內庫拿的,也沒有這個香。”
仡灌鳳凰端起剛剛倒滿的一杯茶嘬唇吹了吹,有些不相信地問林衝,“大宋國的公主當你的妾,你吹的吧?”
林衝得意地一撇嘴,“這有什可吹的,我的第五個妾趙幼悟是當今皇帝趙構的八姑奶奶,算起來我還是趙構的八姑爺爺呢,不信你查去呀。”
仡灌鳳凰心翼翼地把那杯剛剛吹好的茶送到林衝的嘴邊,慢慢地讓他喝了一口,然後問道:“人家公主是皇家貴胄,金枝玉葉,怎會給你當妾?”
林衝咂了咂了嘴,品了品剛剛入口的茶,點了點頭,讚了聲,“的確是好茶。”又道:“你不知道我們漢人的規矩,我們漢人一個男人可以有一個正妻,兩個平妻,她是我的一個平妻,有什不可能的。”
“那你是不是還有一個平妻的空閑呀?”
“是啊。怎,你……”林衝神氣古怪地,眼波一蕩,露出邪魅的笑容。
仡灌鳳凰臉一紅,瞪了林衝一眼,冷冷地:“行了,茶也喝了,別扯沒用的了,開始講書吧。”
林衝幹笑兩聲,繼續講書。
這就樣一直斷斷續續地講了一,一直到晚上,林衝提出明再講,讓仡灌鳳凰把今講的內容消化一下。
仡灌鳳凰也覺得累了,就叫人把林衝帶出自己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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