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不要那著急?”
他又用這種語氣,最近瓊瑤劇的套路都變了,還來這一套。我心一直在抗拒。表麵卻不能表現出來。
我突然反應過來,我是不是聽錯了?還是我會錯意?他是不想讓我走的意思嗎?我這算什,主動送上門的老鼠?還是待宰的羔羊?我躲不了還不行?在他麵前我變得這渺。
我的脾氣又想發作了,可在他麵前,我放不開,也不能鬧起來,我算什,普通朋友而已。
“我,你不信我?我到做到。”我結巴一下。
他突然抵回來:“我不信你,會三番五次請神來籃球社,會讓你來做元旦晚會主持人?這台晚會相當於我們學校的春晚。我信不過你,會給你機會?”
我知道他的用心良苦,而我不是那塊料。我並不稀罕這種機會。
“多謝厚愛,我會努力的,你還有事,我就不耽擱了。”今終於有機會獨處一室,可是再也沒有那種心思,純粹公事。我現在隻想撒腿就跑。
我起身拿上串詞就飛奔出去。今是有史以來跟他的最多的一次話,也許再也沒有機會,可是我卻一門心思想逃。哎!
我走出學生會,一邊走,一邊盯著手的串詞發呆。要怎背呀?頭都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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