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奇遇,不過是被貴人賞識罷了。”
李娘子完,就起身走向灶台,“二位道長,你們先聊,我進去收拾收拾。”
李娘子這種閃避的態度,明顯是有什事情在隱瞞。
“憶是不是也發覺不對勁了?”
“這李娘子是有些怪……,誒,你叫我什?”
“你的荷包上繡著的‘木憶’,我覺著,我叫你‘憶’會比較好。”
“其實我不在意你連名帶姓的叫我的。”
“可是我介意,憶要是覺著不好意思,可以叫我阿藺。”
木憶不想和他在這種無聊的方麵糾纏,也不想肉麻的叫他阿藺。
“你是怎知道李娘子的相公是屠夫的?”
“昨入住時,我曾向周圍鄰居詢問過,閑聊時得知的,而且這的確有些奇怪。”
“你發現了什?”
“憶想知道,不如求我一下,我就告訴你怎樣?”江藺楠笑的一臉欠揍樣。
“求求你了。”
木憶麵無表情。
“咦,哎,憶不似以前可愛了。”
“你之前認識我?”木憶警覺。
“這村莊,憶不感覺缺了點什嗎?”江藺楠好像沒有聽到木憶的質問,突然道。
缺了點什,好像是缺了些什,是什呢?木憶抬眼向四周望去,遠處一派鄉村景象,田園生機盎然,男耕女織,似乎並沒有什不對勁。
“憶想想,我們自來到這這長時間,可有看見過一個孩童?”
對了!是孩子!
木憶這才發現,的確是一個孩子都沒看見。
“像李娘子這樣年輕的婦人在這村莊隨處可見,可我們至今沒見過一個孩子,今早我還特意在村莊走動了一會,確實是連一個孩也沒有,這的確古怪,”到這,江藺楠抬頭看向木憶,“憶,你捉這個妖怪要收多少錢?”
木憶沒想到他突然問起了這個,呆呆道:“十五兩。”
“十五兩未免太少了些,還不如不管這些麻煩,憶不必為這些錢辛勞,不如憶和我一起,我們先去江南泛舟遊湖,再去大漠感受異域風情,如何?”
有錢人的生活就是不一樣啊,不一樣。
木憶朝江藺楠咧出一個難看的笑,“我還是喜歡自食其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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