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下午,費羽推門走進了基地會議室,一如往常,她把投影擺好等著大家過來。
“seven!好久不見。”不一會兒,seven推門進來,費羽十分驚喜。
“好久不見。羽,你好嗎?”他擁抱了一下費羽。
“還行,老樣子。你呢?”
“飛完4時,還能站在這。也還行吧。”seven自嘲道。費羽笑了。
“佟教授好嗎?好久沒聯係他了,他又該怪我過河拆橋了。”
“不會的,老師也很忙。他很好。上次我回去他還問我你怎樣了呢?我還是很生龍活虎。”
seven和佟墨是朋友,當年他在b大進修國學,認識了主講中國古代哲學史的佟墨。
“多虧了他啊,每年都給我輸送這好的實習生,你快畢業了吧?”
“嗯,明年。”
“有什打算啊?”
“還沒想好。”
“我這個廟太。恐怕留不住你啊。”
“哪有,我很喜歡這,喜歡這兒的朋友、同事。”
“嗯,我們也都很喜歡你。”
“呦,老史回來了。”孟石吊兒郎當地走了進來。
“嗨,石,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你怎跑基地來了?”
“怎了,不歡迎?我曾經也是居住在這的神仙,都是為了你們,我才犧牲了我自個兒。”
“你是我們的神,救世主,哈利路亞!”孟石神經質地舉起了雙手。
“你這是西藏回來受了刺激?”
“還沒全回來呢,他魂兒還在那。”費羽道。
“知我者也。”孟石從包拿出一個用木塞封著的比女人手指還細的瓶子,遞給了費羽,然後懶洋洋地靠在椅子上,“禮物。”
費羽拿過來看,麵有些透明液體,“什東西?”
“你猜?”
“你口水?”seven插話道。
“也是哈,我怎沒想到呢。”
“切,高山雪水!”費羽白了他一眼。
“我們的呢?”白執問道,他和吳升一起走了進來。
“有聽過男人是水做的嗎?”
“沒有。”白執老實道。
“所以沒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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