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著女孩來到一家賓館,手提著行李,懷兜揣著女孩給我的銀行卡。我內心相當激動,從到大從來沒有過這多錢。
女孩坐在床上,我把行李放在地上,坐在旁邊的凳子上。
女孩想了一下:“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姓羽,叫羽玲。
我喜歡探險,有一次去太行山的紫金頂,這是老叫法,現在好像叫神農山,還是叫神農壇什的,我搞不清,我就叫紫金頂。
我當時和好幾個人一起去的,那兒挺高的,遊客有,但不那多。我們當時想往深了走走,就一直往走,結果迷路了,當時也不知道怎的,可能是磁場錯亂,我們的指南針不好使了。到處亂轉。
我們中有個人叫郝雲,他會點風水,看指南針亂轉,這叫欺針,附近可能有惡鬼。但他神色淡然,我們笑著問他,你有惡鬼你怎不怕。
他他雖然懂風水,但這算是風水的偏門,叫奇門八針,不是正流,而且準確度不高,嚇唬人用的。
我們也沒放在心上,就在那地方紮了營,生火吃飯。
吃完後聊了會就睡覺了。可能是我昨走的累,一覺睡到了第二十點。如果平時八點就會有人招呼我起床吃早飯。但那沒有。起床後去找他們。因為樹多,沒有大的空地。帳篷紮的很分散。當時我也沒多想。到了離我近的帳篷後,發現麵沒有人,又到一個帳篷,也沒有人,當時我們一共八個人,我以為他們去找樹枝生火了,就接著往前走,碰上另一個人,她叫鄒靜靜。她很慌張的問我人都去哪了?我當時有點慌,但以為是別人的惡作劇也不定,就安慰她。
然後我們一起找別人,結果沒找到,所有帳篷隻剩我們兩個。我拿出指南針,針還是不停的轉圈,手機也是圈外,我就很慌張,拉著鄒靜靜在邊上的叢林邊走邊喊,但沒人回應。
當我們原路返回時,發現原本的帳篷背包都沒了,這根本不可能,我仔細觀察一下,發現這並不是之前我們的營地。我們走錯地方了。雖然是按原路返回,也有走岔道的可能,我退回原點,按著記憶走,其實我們並沒有離營地多遠,頂多四五棵樹的距離,但走過去發現還是不是。我們又退回原點,這時鄒靜靜拉了拉我的衣袖,指著一顆樹下,那都是野草。
‘你看我們這,之前這有塊白石頭,現在沒了。’
我也反應過來,是呀,這原本有塊白石頭的,也就是,這並不是原來的起點,我們徹底迷路了。
大樹遮蔽日,基本看不見太陽,就算能看見,我也不知道怎看太陽辨方位。我們走了兩個多時,都很餓,也沒吃的和水,我心一橫,隨便選一條路,直走過去,鄒靜靜跟在我身後。
可能是我運氣好,又走了兩個多時後,發現一條河,我們趕緊喝水,喝完抬頭,看見河對麵有個大廟。
那大廟非常大,大到超乎想象,金碧輝煌,好像憑空出現的一樣。各種亭台樓閣,而且很整潔,
這大廟的山門像座大山,我們站在下麵像一粒灰塵,麵的各種大殿更高,你完全想象不到那有多大。完全不可想象。
我以前從來沒聽過紫金頂上還有這大一座道觀。門是開著的,我們心翼翼的進去,麵的空地也很大,大殿,鍾樓,都非常高大。像巨人建造的。
不過大殿麵的設施都很正常,殿沒有神像,有很多香爐,製藥的工具,大鼎,爐子,還有很多叫不上名的法器。
大殿前的空地上,有一個碑樓,碑樓下的大石頭像一個巨大的烏龜,栩栩如生。
我們向走去,大殿實在是太大了,走了老半也沒到頭,於是我們又折回來了。
我們像無頭蒼蠅一樣亂走,不知不覺走到了殿後。
殿後的情景驚呆了我們。那很多穿著古代盔甲的人舉著長矛長劍砍殺著一隻巨大的烏龜與一隻巨大的白鶴,白鶴猛的飛向後麵,烏龜向我們這麵衝來,很多凶神惡煞的人也衝過來。
我們嚇的抱在一起,閉上眼睛。過來一會,我悄悄睜開眼睛,發現根本沒有人和烏龜,殿後的這片空地上,長滿了血紅色樹葉的樹,風一吹沙沙響,非常陰冷。我們很害怕,難道是靈異事件?我們沒敢往前走,而是進入大殿的後門。準備從大殿走。
大殿空落落的,很暗,分不清顏色。走在麵有一種像做夢的感覺。
不知道走了多長時間,突然一陣光很亮,我睜開眼睛,陽光晃在臉上,我發現我躺在自己的臥室。好像之前經曆的是一場夢。
我急忙看了一下日曆,七月十三號。
我去太行山是七月九號,但我現在卻在家。我急匆匆的跑出去問父母,他們很驚奇的看著我,我一直在家,根本沒出去。
我都點懵,這是什意思?難道是世界線改變了,一切都是石頭門的選擇?(命運石之門的梗。)
我趕緊給那些和我一起旅行的人打電話,他們都自己一直在家。當我給鄒靜靜打電話時,是她媽媽接的,靜靜四前失蹤了,問我有沒有線索。
我知道了,鄒靜靜還在那座大殿。
我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但我知道,我必須再去一趟太行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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