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傳給我很多知識,文地理,風水玄學,我學的很認真。
後來,他開始交給我醫術,武術,和吐納,導引術等,經常隨著他去別的廟掛單。
大半年過去了,戰爭打打停停,經常有富人,權貴者來算命,問前途。
可能戰亂的時候,道士才比較吃香,正所謂亂世出山救危難,盛世閉門悟長生。
戰亂的時候,人們更願意相信道士的話。
我跟著老頭,有時候也給人算算命,解解夢,慢慢的有了名頭。
很多人特意來找我算,我的師兄張賀,比我的名頭還要大些。他的醫術很高明,經常被人請。
後來老頭基本不出手,大部分事情都由我們兩個來辦。
有時候有人特意來找老頭,也由我們出麵應付。
我們的那個破廟早已經被翻修的煥然一新,再加上慕名而來了很多想要拜師的人,道觀便一次一次的擴建。
人怕出名豬怕壯,玄真門的名頭闖出來了,就有人來找事。
其實這都可以理解,想出名,也隻有把有名的人踩下去。我們也是這樣過來的。
但,理解不代表不作為,想踩我們,也要有那個實力。
老頭的名頭很大,哪個門派都會給幾分薄麵。甚至有人不遠萬來,就是想問一句前程。真不知道他為什會在那憋屈的破廟。
我也問過師兄,但他含糊其辭,隻師傅年輕時答應過什人,至此以後就退隱。住在那個破廟,自稱玄真派。
其實我估計,師兄也不知道具體情況,他也就比我早一年。
我白基本上都是教授弟子,晚上看書打坐。老頭每都悶在屋。師兄經常出門,四處雲遊。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很長時間,在這廟,如果不是經常有香客來詢問前程,甚至會忘記現在國家正處於戰爭。
看著葉子綠了又黃,枯落凋零,總感覺會一直這樣下去,無喜無悲,無恨無願。
但時間是運動的,不會停下來,人熬不過歲月。
我四十二歲那年,
師傅死了。
師傅很早就知道自己什時候會死,很平靜。
在臨死前的前一,師傅把我叫進屋,關上門。
屋隻有我們兩個人,能聽見外麵的風聲,和爐子呼呼的火聲。
師傅坐在打坐用的墊子上,火光映著師傅的臉,忽明忽暗。
我坐在對麵,師傅對我了很多,講他年輕時的事,講很多道理,修道的感悟。
最後,他告訴了我,他救我的原因。
他也夢見了那個老者,救我是那個老者的指示。
還有,師傅告訴我,院子那口井,就是我世世代代要守護的東西。
這是個秘密,不到臨死之前都不能吐露一字。
師傅告訴了我具體的操作,又考了我幾遍,確定我記住後,就擺手讓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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