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默從新魔都回到了新京首，他沒有回自己的家，而是去了在地麵之城租的公寓，這個公寓就在北境管理處的對麵。城市的人造風吹在身上很舒服，但對方默來已經吹膩了。不過今夜很有意思，他看到北境管理處的大門口有一個陌生的男人在那站了很久，他在想這應該是北境那邊來的人吧，忽然想到前幾個月的北境之行，方默就滿腦子的冷靜不下來。

    他坐在街上看著那個人穿著厚厚的冬服在北境管理處的門口站了5個時，是那種沒有懈怠的的軍姿站，他在想如果換成自己，自己應該也可以吧，要不哪試試？這就是他喜歡地麵之城，喜歡北境的原因，因為在這他能遇到，接觸到他喜歡的某類人，上層社會的腐朽已經看不到這些人了，方默拿著兩罐罐裝啤酒走到陸言的身邊，隨手遞給陸言一罐，煙酒總是不分家的嘛。

    “謝謝，不用了。”陸言客氣的拒絕著。

    “你不是本地人吧。”

    “嗯，我今剛到的新京首。”

    “剛從北境那邊過來的？”

    “恩，從舊京首來的。”

    “舊京首？”方默突然敏感的提高了聲音重複著，然後又恢複正常的看著陸言繼續問道。“那你叫？”

    “你好，我叫陸言。”陸言用著習慣的開場白，習慣的伸出右手。方默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腦袋像爆炸了一樣的不淡定，但不知是慣性的原因還是被陸言影響的原因也伸出了右手，同時也道：“你好，我叫方默。”就這樣兩個人第一次的正式見麵了。

    “那個你喝啊，我請你喝的，交個朋友。”方默指了指地上的那罐罐裝啤酒。

    “額，這是？”

    “一種飲料。”

    “噗”的一聲，不習慣啤酒味道的陸言直接將喝進去的啤酒吐了出來。

    巡街機器人很快的轉到陸言和方默的麵前，當街宣讀著城市管理條例，宣讀完之後還要罰款00元信用，陸言尷尬的掏出僅有的10元信用，還差190元的信用，陸言有些不好意思的衝著方默：“那個，我能借你190元嗎?等白，我從北境管理處預支完工資就還你。”

    方默用自己的手環支付完其餘的錢以後，衝著陸言著：“走吧，去我的住的地方等吧，離這很近，就在對麵。”方默一邊帶路，一邊指著自己住的地方，兩個人來到了方默租的公寓，進了房間，房間的落地窗直接對著北境管理處的大門。

    “老方，我要的啤酒，你給我帶了嗎？”穆雨辰坐在電腦桌前歪著頭衝著剛進門的方默大聲著，他很意外方默居然會帶一個陌生人回來，這可是下奇聞啊，當他看清那個陌生人是陸言的時候，穆雨辰意外的跳著站起來，衝到陸言的身邊。

    “陸大叔，真的是你嗎？”穆雨辰激動的誇張的表情和動作讓方默有些無語，“讓我捏捏我自己，這是真的嗎？這不是做夢吧。哎呦，還真疼。是真的，是真的，居然是真的。”陸言和方默就這樣看著穆雨辰誇張的自我表演著。當三個人坐在客廳的時候，穆雨辰似乎變成了一個話癆停不下來，對陸言的稱呼更是變著花樣。

    “陸大叔，你什時候來的啊？”“陸大哥，你吃飯了嗎？”“陸哥，你看你來新京首，都不提前一聲，我好去接你啊。“大叔，你咋穿這厚啊，新京首沒北境那冷的。”穆雨辰壓根就沒給陸言話的機會，自己一個人自言自語的著，還把自己喜歡吃的零食，所有的零食，完整的，拆封的都放到了陸言的麵前。

    “大叔，你和沫沫學姐聯係了嗎？”當穆雨辰完這句話的時候，他好像意識到自己錯什，然後衝著方默打著眼色，似乎想讓他開口話圓場。

    “沒有，我們很久沒有聯係了，她還好嗎？”

    “她要結婚了。”方默突然插了一句。穆雨辰此時有一種想死的感覺，但又死不了，或許現在的這種感覺這就是所謂的生不如死吧。“你們認識？”方默好像打了一個手勢，似乎在等穆雨辰的解釋。

    “是啊。三年前我就和大叔認識了。”

    “我怎從來沒有聽你提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