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夜的人看到古鵬房間還亮著燈,卻沒看見所謂的人影,心中疑惑,掌著燈籠,推開了房門,卻瞬間癱坐在地上,目露惶恐。
巡夜人一指指向敞開的房門,磕磕巴巴的,“二,二少爺,來人啊!二少爺受傷啦!”
聽見巡夜人的聲音,一隊守夜的侍衛連忙就趕了過來,順著巡夜人指向的地方,頓時就倒吸一口氣。
然後,侍衛們就是一個接著一個走進了房間,將地上的古鵬慢點兒弄到了床上,其餘的都沒有動過。
一個領隊的侍衛招了招手,“巡夜的,去通知府主,另外找大夫來給二少爺看看。”
癱坐著的巡夜人聽到領隊的話,連忙爬了起來就跑了出去。
侍衛們看著屋的狀況,便退到了門外,等著大人們的到來。
很快,一大群人來了,其中府主,長老以及一些族中占有位置的人都來了。在前麵,巡夜人領著帶著藥箱的大夫走著。那巡夜人怕是想到了身後一些人的身份,便是時不時的擦拭著腦門上的冷汗。
大夫向著侍衛拜了拜,便走進了房間,看到房間的血跡,眉頭挑了挑,便直接坐在巡夜人拿過來的椅子,給古鵬把起了脈。
門外,府主等人也到來,領隊帶著眾侍衛當即便是單膝跪下,“侍衛領隊,古濤參見府主。”
古壽擺了擺手,一眼看去,看到屋中的慘樣,“吧,這是怎回事兒?”
“是!”
古濤應了一聲,便是這樣跪著了起來,“我等是聽見巡夜人的聲音才過來的,過來的時候,二少爺已經是躺在血泊中,整個人就是昏迷不醒的。我等將之弄到了床上,便是站在門外。麵有著打鬥的痕跡,尤其是還用血跡寫上了一個五字,這個事情,我等參不透,還請府主責罰!”
“責罰?不必了,古濤你帶著人退下吧。”古壽負手在身後,走進了房間,又是讓古濤等人離開。
古濤等人離開之後,古壽這才好好打量著混亂的房間,尤其是那個赫赫的五字。
古壽身後的五位長老,除了二長老麵無表情,其他的都是麵麵相覷,想到了一個非常的可能性。
大夫把完脈之後,起身來到古壽麵前,“府主,令公子身體正在自主恢複,在下給之開幾副藥,再加上靈液輔助,不出三便會恢複的。”
古壽點了點頭,揮手,一個丫鬟模樣的女子走了進來,“嵐兒,帶他下去吧,把診金付了,另外跟著他去把藥材都帶回來。”
“嵐兒知曉了。”嵐兒向著大夫伸出手,“請吧,吳大夫。”
吳大夫點了點頭,便是走了出去。
古壽看著躺在床上的古鵬,踱步便離開了房間,“留下兩人替鵬兒換好衣服,其他的人都退下。另外,五位長老,我們去一趟書房吧。”
書房中,古壽與五位長老都是坐著,誰都不先話。
古壽看了一眼連接著暗道的燭台,眉頭皺起,眸色之中散不去的是那濃濃的沉思,右手撐著腦袋,左手澤則敲著案桌。
聲音此起彼伏,如同交響曲。
“幾位長老覺得這是何人所為?”
古大長老搖了搖頭,“府主,這留下的線索太少太少,看不透究竟是何人所為。”
“算了,你們退下吧。”古壽還想問什,但又不知想到了什,就讓五位長老退了下去。
日子流淌,古翼很快就連著棺材下葬了。
古翼下葬的這一晚上,古鵬也是醒轉了過來。聽聞古鵬醒轉了過來,古壽很快就在下人的陪伴下來到了古鵬這。
看到古壽來了,古鵬連忙從床上掙紮起來,欲向古壽行禮。
古壽擺了擺手,讓古鵬就此作罷,而後古壽就站在古鵬麵前,“鵬兒,你身上的傷究竟是何人所為?”
古鵬躺在床上,閉上了眼睛,五個字從他口中吐出,“五弟,古宜修。”
聽到古鵬的話,古壽整個人都震驚了,沒有什就離開了古鵬的房間,留下閉上眼的古鵬。
等到腳步聲越來越遠,古鵬這才睜開雙眼,“來人!”
嘎吱!
“二少爺有何吩咐?”一侍衛來到古鵬床邊。
“我哥哥是否已經下葬?”
“回二少爺的話,少府主已經於辰時下葬。”
“嗯,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伴隨著嘎吱的聲音,古鵬的聲音再度響起,“哥哥,你等著,我很快就會讓整個古府給你陪葬的!等著!”
古壽這,古壽整個人心情都不好了,他沒有感情吧,但對於古宜修的母親他還是有著很大的感情的,畢竟同甘共苦過。但是,古宜修的到來是將古壽整個人都折磨透了。
一夜無話,回憶旋轉著,勾起了古壽的一抹情思。
次日,古壽才睜開雙眼,門外就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
古壽慢吞吞的由著丫鬟換好衣服,才讓丫鬟去打開了門。
門一打開,一侍衛瞬間就跪了下來,“府主,大事不好了,少府主的墳墓被扒了!”
“什?”古壽眸色一變,周遭靈氣泛濫,眨眼間,古壽便出現在古翼的墳墓前。
看到眼前的變故,古壽當即便是一聲喊,“是誰?到底是誰?!”
隻見古壽眼前,墳墓成了坑,棺材留下古翼身穿的黑衣,陪葬的物品解釋不見,墓碑之上用著血液,大氣磅地寫著一個五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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