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矜不解地放下手中拿著的簪子,邊從櫃子找出擱置了許久的紅衣,邊思考郡主的異常。
末了,將紅衣遞至虞姬的手上時,看見她嘴角不自覺噙上的一抹微笑時,她突然想到了什。
“郡主可是要參加今日的宴會?”
虞姬撫摸著手中的紅衣,像是感慨萬千般感受著手下傳來的觸感。
“知我者,子衿也。”
聞言,宋子矜微微皺了皺眉頭:“郡主,今日奴婢勸您還是不要去了。”
虞姬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哦?為何?”
“虞妃娘娘才歿了不久,今日本該歡愉的日子,若是郡主去了隻怕會掃了眾人的興致和招來抱怨。”
像是早已知曉會有這樣的後果一樣,虞姬不在意的笑了笑:“那又如何?本宮墮落了這久,是時候為母妃尋找到真相,不使她泉下蒙冤!”
宋子矜看著虞姬此刻的模樣,轉眼間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眼神不再是一片空洞,而是燃起了強烈的鬥誌。
“嘶——”
手腕處方才刺痛的感覺又傳了過來,似乎是有什東西在慢慢四處延伸。
虞姬疑惑地撩起遮住了手腕的衣衫,一抹淡淡的玫紅色印記映入眼簾。
隻瞧見手腕處有一團徽章似的紋路,從脈搏處一直慢慢延伸至手肘處。依照紅線的紋路來看應該是一朵花的標誌。
難道是
在替虞姬整理儀容的宋子矜見她愣愣地盯著手腕,也疑惑地隨著虞姬的視線看了過去。
“郡主,怎怎您的手腕多了這一個東西?昨日都還沒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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