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淡淡的燈光下,空氣中充滿了溫馨感,尤歌摟著容析元的脖子,笑得很甜,還不忘獎勵地給他一個親吻。
“大叔你好厲害,這快就查到是誰想要害翎姐了,現在她可以回到屬於她的地方,你也不用再擔心她,對她的恩情也算是回報了。”尤歌美麗的大眼眨動,沒留神自己還在他懷蹭啊蹭的。
男人胸膛哪經得起蹭,頓時就浮想聯翩了,手臂不由得一緊:“你今總算了句大實話,我是挺厲害的……這個,你最了解了,是吧?”
他分明話有話,“厲害”二字都被他的語氣塗上了顏色。
尤歌嬌嗔地在他胸膛戳了戳:“是啊,你是*。”
“嗯?這詞不錯……”著,他灼熱的氣息已經鋪蓋地襲來,攫住她粉紅的嘴,一瞬間,呼吸加重。
難怪他啊,憋了幾呢,尤歌的生理期,他估摸著已經過去了。
尤歌心情大好,因為知道翎姐要走了,這就好比頭上一塊烏雲散去,自然興致也好了,先前洗澡才確認了一下生理期已過,該做啥就做啥,該嗨皮就嗨皮唄。
“唔……大叔……”尤歌禁不住這撩人的逗弄,嚶嚀出聲,嬌的身子微微顫抖,如一汪春泥灘在他懷中。
她這乖順,他的欲望就越發膨脹了,連帶著聲音都染上了明顯的情欲,覆上這嬌軟的身子,聞著她清香的體味,隻覺得血液在集中往一個地方衝……
尤歌此刻也是輕飄飄的,沉浸在他的熱情中,兩顆心的共鳴感覺太美了,還沒正式開始就已經渾身酥軟。尤歌的一隻手在摸旁邊的抽屜,想要將摸出來。
但這時,埋首在她胸前的男人卻含糊地低語:“你的生理期是剛過?”
“是……是的。”尤歌已經滿頰通紅,不自覺地半咬唇瓣,這極致誘惑的姿態簡直令人血脈噴張。
下一秒,容析元急切地與她合為一體,沙啞的聲音在她耳邊:“別拿了,才剛過,很安全的……”
這貨,就惦記著那蝕骨的美妙滋味,趁機不想戴了。
尤歌剛想出聲反對,可是嘴巴被堵著,加上容析元這貨那精猛,尤歌的腦子無法思考了,心底隻有個聲音在微弱地呢喃:“真的很安全嗎?不會懷上吧?”
這*,容析元和尤歌盡情暢快地做著愛做的事情,翎姐卻失眠,想著要離開這了,特別不舍。
佟槿知道翎姐要走,跟容析元一樣的很高興,還歡歡喜喜地祝福翎姐,以後會去澳門找翎姐玩兒。
這家夥是看不懂翎姐那糾結的心思,隻以為是翎姐太興奮過度,卻不知翎姐對這有了感情,或者,不知翎姐對容析元有了超乎友誼的感情。
深夜,翎姐還未入睡,躺在g上翻來覆去,一會兒起來去陽台走走,一會兒又坐在電腦麵前發呆,顯得心不在焉,甚至有點魂不守舍了。直到1點,她接到一個神秘的電話……
上一次,這個電話打來時,雙方都沒有話,而是用手輕觸手機發出長短不一的聲音,用摩斯密碼進行交流。
這次還是照舊,隻不過,通話時間更短,隻有二十秒。在翎姐輕敲了幾下手機後,通話結束。
對方接收到翎姐什訊息?
沈碧翎……不,應該叫她何碧翎了。
何碧翎為何有時會顯得神神秘秘的?她究竟在想什呢?
這通電話過後,何碧翎的眼神中有了決絕的光芒,還有幾分不甘,幾分好勝……
這還是那個溫柔婉約的翎姐嗎?是善心慈悲的翎姐嗎?
難熬的*過去,第二,尤歌早早上班去了,而容析元就沒去公司,他要將翎姐送去機場,等著何家的專機來接。
派專機,這才是符合何家的身份地位,何宏森對於這個流落在外的孫女,一直惦記著,原本是要親自來接,但為了身體起見,還是隻能在澳門家中等待。
何宏森也不知怎想的,居然沒派何炬來接,而是派來了何家現任的管家,也是何宏森目前較為信任的一個心腹。
管家對容析元了幾句感謝的話,意思是表達何宏森對這件事的感激以及對容析元做出某種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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