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廝被鳳傾顏嚇得夠嗆,連滾帶爬的跑到內廳去匯報。
在此期間,鳳傾顏四處打量了一番,偌大的黑市分為四個區域,一個錢莊區,一個傭兵區,一個拍賣區,最後一個競技區。
最為熱鬧的就是競技區,離老遠就能聽到比賽場的歡呼聲,而裝潢最奢華的不是錢莊區,而是拍賣區,這麵最低調的當屬傭兵區了,想想也是,畢竟來這委托的任務,都是月見不得光的任務。
黑市內廳。
一名年近半百的老者,正在與一名身穿寶石藍色錦袍男子交談。
“左使大人,那臉上長有膿瘡的女子是什人,閻君為什要我們配合她?”老者畢恭畢敬的問著藍袍男子,顯然這位被稱作左使的人,地位比他要高許多。
“徐老,你隻要把主子交代的事情辦好就行了,不用知道為什!”左使負手而立,背對著老者,看不見表情,語氣也聽不出任何情緒,任誰聽了都心沒底。
“左使大人教訓的是,是老奴唐突了!”老者擦了擦額角的冷汗,不是他膽,而是這位使者也同閻君一樣喜怒無常,像他們這種在底層工作的人是惹不起的。
“還有若是那女子來了,記得通知我,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左使轉過身,看了一眼老者,冷冷的道。
“是,屬下明白!”
就在這時,那名被鳳傾顏修理的廝,一邊喊著,一邊十分狼狽的跌近內廳,“徐管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有人來鬧場子了!啊”
廝的話音剛落,正好撞上了那名準備離去的左使大人。
老者見狀剛剛平複的心情,這下一顆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兒,這可是奪命左使啊,是閻君身邊的得力助手,若是把他得罪了,那他們以後可就沒好日子了。
於是徐老連忙上前喝斥:“什事慌慌張張的,沒看見左使大人在這嗎?一點規矩都不懂,還不快給左使大人道歉!”
廝一聽撞的是左使大人,魂都快嚇飛了,立即跪下賠不是:“不知左使大人駕到,衝撞了大人,還請左使大人恕罪!”
“算了,起來吧!你也是無心之失!”藍袍左使擺了擺手道,又整理了一下,被撞的褶皺的錦袍,繼續:“你剛才什不好了?”
“奧,回左使大人,前廳來了個鬧事的乞丐,的本想給她點錢打發她走,豈料那乞丐不講理的很,一言不合竟動起手來,而且乞丐卻有些本事,我敵不過,就”廝一本正經的胡八道,避重就輕的告狀,還添油加醋的把責任完全推到鳳傾顏身上,將是非顛倒的麵目全非。
“此話當真?”徐老將信將疑的問,他活了這大歲數,還有一次聽,敢來這鬧事的,當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嗯,外麵好多人都看見了!”廝有些激動的指著外麵,這次他可是沒謊,確實是有很多人看見了,所以他這話的時候底氣也足。
“竟有這樣的事?前麵帶路,我們出去看看!”左使劍眉一鎖,臉色一沉,道。
他倒是要看看什樣的人,有此膽量敢來這鬧事。
“是,左使大人這邊請!”
廝一聽頓時心花路放,臉上掛著諂媚的笑臉,十分狗腿的前邊帶路,心盤算著這次有左使出馬,可夠那乞丐喝一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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