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川擦好了臉就要往下麵走,被安初拉住了一下,拿起一瓶噴霧給顏川噴了一下。
“好了嗎?這個是蘇糯給你帶的吧?這個品牌的東西都太香了。”
顏川揉了揉鼻子有點不適應的了一句,安初仔細看了眼手的東西才發現拿錯了。
兩個人走下來,王子阜捏著手的被子看著顏川的表情有點僵硬。
“有什事情你就直接,幹嘛擺出這樣一幅樣子,讓我看的有些緊張。”
人家都三十而立,家庭事業都已經差不多定了下來,對於顏川來三十多歲的他隻要身邊的兩個最重要的人沒事,他就真的一點都不害怕外麵發生了什事情。
反正不管發生了什事情,都有解決的辦法。
“你網上應該也看到了,白家算是完了!”
顏川跟著點頭,看著王子阜就有點皺眉,“白家還能有什事情?”
“白家最主要的兩個人都已經被抓進去了,出來也算是廢了,白衡瑾的母親心髒病發作,送到醫院沒有搶救過來。”
“倒是白扉畫的母親像是事先接到了消息跑到了國外,現在白家是要沒人了。”
顏川越眉頭皺的越近,看著王子阜有點不耐的,“你到底是想要什?”
安初聽著也忍不住的緊張起來,王子阜起白家的時候,她第一次反應就是白衡瑾那邊,現在白家發生了這大的事情,白衡瑾和白安陽怎樣了。
“白家倒黴了和我好像沒有多大關係吧,最後一下又不是我做的,而且也是他們自己作,有今這個結局真的一點都不虧。”
顏川看著王子阜不話反而抬頭往安初這邊看了過來,安初也有所感應。
“有什事情,你就直接吧。”
“白衡瑾也進醫院了,我白家要完了不僅僅是在國內的完了,白衡瑾的身體狀況都應該知道吧。”
顏川眉頭皺的都能夾死蒼蠅了,看著王子阜的表情也異常難看。
“那又怎樣,和我有什關係?”
“和你的關係不大,和安初有不的關係!”
“你什意思?”顏川都快要被王子阜的話給搞的發脾氣了,感覺白衡瑾就跟陰魂不散似的。
“白衡瑾很早就把遺囑寫好了,唯一的合法繼承人就是名下唯一的兒子白安陽。”
“白安陽也不過幾歲,按照親人來,白扉畫是他血緣最近的監護人,但是白衡瑾沒有把兒子交給白扉畫,而是……”
“夠了,我沒心情管他把兒子交給誰,反正和我們都沒關係!”
“顏哥……”
安初忍不住的叫了一聲,緊緊的拉住了顏川的手。
“白安陽的監護權給了安初,也就是白衡瑾把偌大的白家家產都交給了安初,如果安初不管……反正也多的是人想管。”
“你夠了沒?白衡瑾給了你什好處?”
顏川這邊炸毛起來,有點六親不認的架勢,他就知道沒有好事,但是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悲慘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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