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眼多的人話都是不直接的,他們喜歡繞彎子,喜歡把簡單的東西複雜化,喜歡用這種複雜把大多數心思簡單的人玩弄在鼓掌之中,站在這的三個人之中有兩個都是這種人,所以唯一一個不是的就成為了他們戲耍的玩具。
強迫著自己鎮定下來之後孟如珍沒有糾正華錦那種法的意思,她在試著加入到他們之中所以問道:“那樸姐助理呢?如果我們如此相像的話我倒是很想見見她。”
華錦不動聲色的挑了挑眉,孟如珍太熟悉她這個表情了,因為熟悉所以深知那代表著什,一種可怖的情緒在心開始蔓延,就像是溶進了水中的墨一般,所有的水都逃脫不了變黑的命運,隻不過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幽幽歎出一口氣,華錦的臉上有些許哀傷:“很可惜,你見不到她了。”
“……”
“她死了,就在剛剛不久前永遠徹底的從這個世上消失了。”
死亡本該是沉重的話題,可眼下從華錦的嘴出來卻絲毫沒有這個話題應該有的壓抑反而像是在一件多多輕鬆愉快的事情一樣,讓人不自覺的就會毛骨悚然。
孟如珍是嫉妒著華錦,也更懼怕著她,所以華錦的話成功讓她臉色慘白猶如鬼魅,樸華錦是什人有什樣的手段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這樣的話是恐嚇還是預言?
金俊綿對於孟如珍這個表現當然不滿意,不過習慣了優雅作風的他還是開口解起圍來:“好了,既然已經死了我們就不要在這樣的地方談論一個死人了,畢竟有這多開心的事等著我們,何不及時行樂?”
“金總的對,反正人活著也就幾十年,早晚都是要死的,這樣的話還有什可怕的,還希望金總跟這位姐能好好體會活著的美好,誰知道明等待著的是不是會讓生命戛然而止的意外呢?”
金鍾仁一直都保持著一開始的姿勢站在原地,也就是背對著華錦和金俊綿,自從上次踹壞了金俊綿的門之後的這段時間他一直都沒有回家,那個人是他的親哥哥即使再惱怒他也沒有任何的應對方法,唯一的方式也許就是這樣的躲避了,避而不見久了反而更不知道該如何去麵對了。
華錦離開了,金俊綿也鬆開了孟如珍,其實一開始就看到了自己的弟弟,隻是直到現在臉上的表情才有那一丁點的變化,身為哥哥見到對自己有著深深誤解的弟弟該有的焦急此刻就表現了出來。
金鍾仁也聽到了身後的腳步聲,隻不過他沒有轉頭更沒有回身:“哥,其實我真的很想變成像你那樣的人,可以完全掌控著自己的心,可是怎辦?我做不到,就像我也做不到不去看她一樣。”
“kai……”
“但是我不羨慕你,即使我想變成你那樣也不代表我羨慕你,你不會知道在人群中尋找著那個對自己來重要又特別的人是一種怎樣的感覺,就像你不知道做事的時候想起她的就忍不露出笑容的感覺,當然你肯定也不會知道她站在麵前時心跳失控到想要昏過去的感覺,這些你全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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