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你是在利用我嗎？就像當初樸燦烈一樣，心其實有另外一個女人卻還是把我留在了身邊。”

    沒有人會知道鄭秀妍現在是什樣的感覺，她自己也從來沒有想過同樣的遭遇會來兩次，當初在樸燦烈身上嚐到的苦楚居然會再次在鹿身上體會到，世上不會有比她更可悲的女人了吧？

    一支煙自然燃盡的時間大概在六到八分鍾左右，這段時間內鹿沒有再把手中的煙遞往唇邊而是任由它在指間燃燒殆盡，當那點紅色最終變成冰冷毫無溫度的灰之後他才開口：“我很想跟你不是，畢竟有時候謊言會比現實仁慈的多，可是秀妍，我不能否認也不想否認什，我……很可能已經愛上她了。”

    苦笑著搖了搖頭，鄭秀妍不知道該用什表情去麵對鹿所以背過了身：“不，不是很可能，鹿，你真的愛上她了。”

    鹿張了張唇卻終究沒有出任何一句反駁的話出來，他自己也清楚，即使嘴上反駁了心的感受卻是最誠實的，騙不了自己騙了別人又有什用呢？

    她是初戀，即使多年後回憶起來還是會覺得她是心中最美好的所在，但是初戀注定隻能留給記憶與懷念。

    終究是不忍的，看著鄭秀妍微微聳動的雙肩鹿知道她哭了，從前他從沒想到有一自己會是那個讓她哭的人，沉吟了一陣他還是開口道：“如果你不介意我是個沒有心的人那就繼續跟著我吧！你知道的，我這輩子都不會先拋棄你，無論是出於什原因。”

    晶瑩的淚珠再也無法控製，紛紛從眼眶滑落，鄭秀妍緊緊咬著下唇拚命克製著不讓自己哭出聲，可聲音還是帶著抽噎以及支離破碎卻是那的顯而易見，她：“鹿，我真的很感謝你把所有的善良都給了一個叫鄭秀妍的女人，可惜，她沒懂得去珍惜你的好，這也是她這輩子最遺憾的一件事。”

    鹿沒有再多什挽留的話，即使了鄭秀妍可以留在身邊他也沒覺得自己哪善良，畢竟，如果他真的善良的話也許就不會有今晚這個局麵了。

    “這次……能換你先走嗎？我想好好看看你的背影。”沒有再轉回身來，鄭秀妍背對著鹿提了這樣一個要求。

    這大概是鹿這輩子最狼狽的一個背影了，衣服破爛的不像話，因為之前打架打的太凶走起路來還有些一瘸一拐，可他萬萬沒有想到也正是這個背影在此後的很多年間一直都留存在鄭秀妍的腦海，就像是烙印一般深刻又鮮明。

    這個宴會華錦來的時候就刻意給自己選了最普通最低調的裝扮，普通低調到在一眾華美的禮服中她身上的衣服就像是一件舊衣服一般，即使豔美如她也成嗎蒙塵明珠，不過眼下這禮服換的可讓她產生了不的危機感。

    看著鏡中的自己華錦露出一個冷笑：“宋姐確定這衣服不是特意給我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