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華錦也不知道這個時候去哪才能找到鹿，在車思考了很長一陣子之後她才給自己找了一個方向，沒確定一定會找到，隻是打算去那碰碰運氣而已。

    站在樓下仰頭看著窗口，麵的光亮不太強但起碼證明是有人在的，華錦捏緊了掌心猶豫了一陣才整理好心情朝著記憶中的公寓樓走去。

    偌大的客廳傳來令人麵紅耳赤的曖昧聲音讓人以為這正在上演著什限製級的畫麵，不過地上散落著的卻不是衣服而是一個一個空掉的易拉罐，而聲音的來源是電視旁的立體環繞音箱。

    “把它關掉。”

    “不要，我還打算以後每年結婚紀念日的時候拿出來欣賞的，怎能關掉呢。”

    “什叫每年拿出來欣賞，你不是這是實時攝影嗎？”

    “是實時攝影，兼具著錄製功能，本來這是不提供這種服務的，不過沒有人會跟錢有仇。”

    在畫麵不斷的切換之中鹿安靜又慵懶的斜靠在沙發上，身邊的地毯上放著一隻滿是煙頭的水晶煙灰缸，再旁邊就是一些還沒拆開的啤酒，這樣的他看上去孤單的可憐。

    巨大屏幕上出現的那張臉滿是迷亂的表情，眼睛似乎已經隔著屏幕看到了現實中的自己眼，鹿不自覺的呼吸急促起來，手慢慢的伸進褲子撫慰著自己。

    不會有誰相信曾經風流成性的鹿家大少在這四年多的時間都在過著這樣的日子，沒有刻意克製什，隻是他自己開始排斥，這世上除了那個女人之外他真的是誰也不想要，不隻是精神上，就連身體上也是如此。

    有時候鹿甚至在想，華錦沒有銷毀這個視頻是不是早就料到了自己會對著視頻自瀆，如果是，那她可真是太有先見之明了。

    在門口的位置站了足足有十幾分鍾之後華錦才終於按下了門鈴，從沒想過要再見麵的，可世上的事卻總歸是不盡如人意。

    門鈴聲的響起也讓鹿有片刻的失神，這些年來他都是一個人住在這，除了鍾點工會在白過來打掃衛生之外就沒別人知道這了，到這來的人會是誰？

    門打開了，兩人一個站在門內一個站在門外，鹿的表情很淡然，似乎到訪的人不是已經闊別了四年而是是個時前才出門現在回來一般。

    該用什話來作為開場白這是個問題，在華錦還想著怎開口時鹿已經側身讓出了門口的位置：“進來再吧！”

    知道站在門口是一件多不禮貌的事情，不過當華錦踏進玄關的位置時就後悔了，整個客廳充斥的聲音如此耳熟，早知道是這種情況的話她也許就會選擇那個不禮貌的做法了。

    “沒有熱水，冰箱有飲料，喝的話自己去拿。”鹿不想承認這些話不是因為他不歡迎，而是希望她能像回家一樣的自然，雖然是如此的矯情。

    想要忽略的，可惜電視的屏幕太大，聲音的分貝也太高，華錦不自覺的皺眉提議道：“能……先暫停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