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屋警察全部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特別是朱所長,石局不是呂少找來的嗎,現在怎會向這位道起歉來了?
朱所長這邊正懷疑呢,卻見蕭和眯著眼睛問道:“你哪位?”
那口氣,真是一點不客氣,朱所長覺得別石局了,就是自己也受不了。
哪知那中年警察不僅沒有生氣,反而臉上笑容更加燦爛了:“啊,不好意思,我叫石富寬,現任陽朝區分局局長。”
朱所長一聽這話,心一下子就涼了,他知道自己完了,原來這位先前不是在跟自己吹牛,那是真的很牛啊,就連石局長也對人家這客氣,其身份就可想而知了。
“原來是石局長,那現在是不是可以把這東西取下來了。”蕭和晃了晃手上的手銬。
“啊,你看我。”石富寬臉上露出歉意的表情,然而扭過頭來看向朱所長時,臉上已經冷成了冰塊:“還愣著幹什,還不快把鑰匙拿來。”
“是是是。”朱所長也趕緊喝道:“李,快幫蕭先生把手銬取開。”
朱所長反應也是快,連石局長都稱人家為蕭先生,他也趕緊換了稱呼。
李趕緊爬了起來,走到蕭和椅子邊,就要去開蕭和的手銬。
但蕭和卻把手讓到了一邊,用眼睛看向了石富寬。
石富寬一下子明白過來:“我來,我來。”著,從李警察手接過鑰匙。親自替蕭和打開了。
蕭和活動了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石局長。相信你這久才過來,事情的起因應該已經了解得差不多了吧。”
石局長有些尷尬地道:“嗯。了解了一些。”
蕭和道:“那就好,其他的我就不了,但這位朱所長……”
“明白,我身後這兩位同誌,就是我局紀委辦的同誌,正是專程為了朱所長的事情而來的。”石富寬向蕭和介紹自己身後那一男一女道。
一聽這話,朱所長頓時麵若死灰,連紀委辦的人都來了,自己會是什下場。那還用嗎。
這一刻,朱所長後悔到了極點,自己怎就沒有聽那位蕭先生的話呢,早不摻和這事,不就什事都沒有了嗎?
“蕭先生,你好。”這一男一女兩位警察,也向蕭和點頭打了一個招呼。
蕭和同樣點了點頭,對石富寬道:“石局長想得很周到嘛,既然這樣。那我就放心了。對了,我能走了吧?”
蕭和這純粹是惡心人呢,事情都這樣了,他要走。誰還敢攔他呀。
“當然,當然。”石富寬心雖然明白,但也不敢生氣。誰讓這次他理虧在先呢,再。這是蘇家的人,他有氣也不敢生啊。不僅不敢生,還客氣道:“蕭先生,我送你。”
石富寬親自把蕭和送到派出所外麵,一輛氣派的賓利正等在那,出了司機阿來之外,還有馮亦初和蘇墨雪,沒想到她們竟然都到了。
看到蕭和出來後,二人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馮亦初還向著蕭和揮了揮手。
蕭和點了點頭,用嘴型了一句“很快”,然後問石富寬道:“那個呂傑,你們準備怎處理。”
石富寬忙道:“據我們現在得到的消息,呂傑剛做了一份輕傷傷情鑒定,但事實上,他的傷勢並沒有夠成輕傷,所以,一個誣告陷害罪是跑不了的。而且,因為他情節嚴重,一場牢獄之災,應該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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