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在做什啊……”
“到底還是誰都打不過啊……”
“還是這沒用啊……早知道在家安安穩穩地呆著多好啊……”
“為什,我這弱呢……”
胸口,背後,胳膊和腿上還在隱隱作痛,不過更難受的是四肢百骸都像是被螞蟻噬咬一般,又癢又痛。
“怎忽然間這冷啊……好累……好想睡……”
體內感受不到一絲紫元,隻感覺到身上蓋著被子卻也感覺不到一絲的暖意。精神渙散無法思考任何事情,時間仿佛靜止在這一瞬間----就這樣,睡吧。
“老蔣!”聽到蔣嫣遇險之後,梅粟便急匆匆地趕了過來。
“聽嫣出事了,怎回事?”
蔣乾擺擺手,一臉的嚴肅:“還在查,已經和塔聯係了,你不用擔心。”
把梅粟安穩下來之後,蔣乾歎了口氣。
“可能是仇家,也可能是……唉,當初年少輕狂,和這多人結下梁子,誰知道是誰想報複!”
“仇家……?”梅粟當然不信。蔣乾想把他懷疑的對象引導向錯誤的地方,區區幾個人還能煩勞塔的勢力出動?
“孩子們呢?”
“嫣無礙,蔣在照顧她。隻是那個叫阮靖的孩子傷的有點重,需要休息。你就不用擔心了。”
但是梅粟依然不信。蔣乾想把事情瞞下來,但是還有什事情不是他們之間不能的?他害怕什?
“戰黎呢?我去找他看看!”
阮靖是戰黎帶來的。阮靖受了傷,你不,戰黎總會吧?
帶著這樣的想法,梅粟堅持去找戰黎,蔣乾也不好阻攔。
“戰黎!”到了戰黎的房間,梅粟推門進去。
“戰……黎?”
一瞬間,眼前的景象把梅粟之前的懷疑和怒意全部點燃!
戰黎頹喪地倚在床邊,那一束長不長的頭發忽然間變得斑白。衣服散亂,渾身散發著酒氣,雖然還在睡覺但是仍然滿臉愁容,依稀帶著失望的神色。旁邊還有幾個酒罐子,看來他坐在地上靠著床睡了一宿。
梅粟瞬間怒意升騰,一把抓住戰黎的領子,像拖一具屍體一樣把他拖出了門外----
“你他娘的給老子醒醒!”
水屬性紫元瞬間凝集,把戰黎衝了個透心涼。
“啊----阿嚏!!!”
“哦,是……梅粟……梅大莊主……dzz……”
“你少跟我胡扯!”梅粟又把他提了起來!
“!發生了什事!”
戰黎卻絲毫不理會他命令的口吻,依舊一副醉醺醺的樣子。
“事……沒什事啊……你想……呃……有什事啊?”
戰黎半睜著眼,梅粟終於忍無可忍,一拳打在戰黎臉上,鼻血立刻流了下來!
“別跟我裝!你是什人我還不清楚?能讓你變成這樣,你以為我傻?你們這是怎了?到底在瞞著我什?是怕我拖你們後腿?”
梅粟把戰黎扔在地上,戰黎便大字型躺著,看著一塊雲飄過頭頂,又飄遠了。
哈……發生什事了呢……記不清了……算了吧,不想了,想起來就煩。肯定是……意吧?就這樣吧……都忘掉吧……
空中的層狀雲似乎要把空無限割裂一般,雲層間的空隙投射進來的陽光讓人憧憬雲層之上的美麗景色----但是這一切,都被隨後來臨的一場大雨衝了個幹幹淨淨!
好一場冰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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