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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泰生也沒想到花滿滿還記著自己,想的隻是可能花滿滿進京之後一人得道雞犬升,還念著他過去做過的那些事,便動用了關係將王泰生給調到京城來的。
做了一方縣令他到底也算是見過世麵,知道從地方縣令調到京城太守是怎樣的跨度,對花滿滿就更加感激不盡了。
這不,在限期之內,王泰生立馬收拾了家夥行李,帶著之前與他一起搬屍體的妾一同上京,其餘人等皆是遣散不提,王泰生連夜趕路到了京城,還未到任期之時,便先在京城買了一座二進府邸暫且住下,日後再做別的打算。
話回來,君洛城自得知了王泰生到了京城之後,便也合計著上前去跟人敲打敲打,表明自己的意思,讓他日後照看好花滿滿。
當然不是君洛城自己出麵,他挑了個麵生的屬下,為掩人耳目,易了容,這才去見王泰生。
易容那人名叫葉深,相貌端正,眉清目秀,驀然敲開王泰生院門的時候還叫他愣怔了一下。
王泰生自然是見過世麵的,知道這人身上的氣質便足夠讓他敬仰的了,想來也就是因為自己晉升這一事來找自己的。
沒有多,王泰生將人請至屋內,叫下人上上茶,便道:“敢問這位兄弟前來所為何事?”
葉深也不喝車,淡然道:“明人不暗話,想來王太守也是知道的。”
他喚他王太守,但是現在王泰生的任期還沒到,知道這件事的人可不多。
王泰生頓了一下,才道:“知道是知道,隻是不知閣下……”
“你不必知道我是誰,你隻需要知道,我的主子將你調來京城,也不是什要求都沒有的。”
“但憑吩咐。”
“好。”葉深頷首道:“花滿滿你可認識?”
“自然。”
“花滿滿是我主子所要庇護的人,但如今他不好出麵,便需要你來替他做成這件事,日後若是花滿滿有了麻煩,你能幫則幫,若是幫不了,此事也不需要你插手了,我們自會處理。”
王泰生先前的猜測被推翻,原來始作俑者並非花滿滿,不過這件事王泰生做的並不為難,而且還甘之如飴,誰叫他見過花滿滿的路數,知道這人有多厲害,心生崇拜呢?
這件事他自然答應下來,連忙點頭道:“好的,我會照做的。”
“如此便好,”葉深站起身,道:“這是我第一次見你,也是最後一次見你,日後有消息我會想辦法傳給你,我們見麵的事,也不許跟任何人起。”
王泰生起身相送,道:“下官自然明白。”
葉深點頭,心道這是個明白事理的,想來主子也沒看走眼。
自葉深走後,王泰生想了想,既然如此,那就等一開始就來個明白點的,太守雖然官職低,卻也是個四通八達的位置,想要庇護花滿滿,就得讓人明白這人不能招惹。
等了幾日,縣令的任期到了,坊間都在想這王泰生是什來頭,空降太守之位,卻不想王泰生第一件事不是上任,而是備了重禮去李家拜訪花滿滿。
對於花滿滿來,王泰生頂多算個入過眼的過客,沒想到這人到了京城,到了京城不,還大張旗鼓的來拜見自己,擺出的態度可有待商榷的。
這一番禮重的,著實讓花滿滿不知道該怎收了。
李家給王泰生的待客之道自然上乘,王泰生見了花滿滿卻客氣的不行,這叫眾人的態度都曖昧了一些,先前對花滿滿有過齟齬的下人也都有些自危起來。
王泰生見到花滿滿便開始表明來意,道:“花姐,本官調來京城,一想花姐也在京城,便特來拜見了。”
這王泰生的輩分跟她父親有的一拚,還對花滿滿這恭敬,倒顯得花滿滿有些莫測了。
花滿滿還未話,王泰生又道:“此番是我為您準備的禮物,區區禮難入花姐的眼,還望花姐看在往日的麵上收下。”
這話一出,就是向來鎮定的李由都沒法鎮定了,禮品單子就在他手,就是在京城待過這多年,這氣派的達官貴人也隻是少數,還區區禮,這位大人可真會謙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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