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妍兒麵色漲紅,麵色已經沒有秀麗可言,可見花滿滿已經下了死手了。
她看著花滿滿陰狠的神色,當真覺得對方會掐死自己。
劉妍兒緊緊摳住花滿滿的手,生怕她一下掐斷自己的脖子,緊著最後一口氣,吞吞吐吐道:“你……你、放手,鬆開我,我、我就,告訴你……”
花滿滿目光一凜,這下是承認豆包在他們那了,她恨不得再用力直接了斷了……
但是不行,很快冷靜下來,花滿滿漸漸鬆開手,單手鉗製住劉妍兒,腳尖踢向劉妍兒的腿窩,使其跪倒在地,背對著自己。
“吧。”花滿滿盡量平靜下來道。
劉妍兒大口喘著氣,好半才緩過氣來,被花滿滿牽製住還不能回頭,單膝跪在地上,她已經不記得自己上次跪下是什時候了,這時候隻覺得好不狼狽。
在心狠狠記了花滿滿一筆,劉妍兒道:“你隻需要去王泰生那給你爹上兩句好話,什話你心清楚,我們自會將豆包給你完好無損地送回李家,不然……”
“不然”的音氣還沒了斷,花滿滿手上便用了勁,直接將劉妍兒弄得哇哇直叫,細聽都能聽到骨頭清脆的聲音,花滿滿咬著牙,狠厲道:“你當真以為我不敢動你,是不是?”
“花、花滿滿!你放手!”
此時劉妍兒已經毫無姿態可言,若不是心想豆包還在自己手,她已經連連求饒了。
“知道我殺一個人有多容易嗎?不用任何工具,隻要掰斷你身上的幾個骨頭,你就能生不如死,到時候不需要我動手,你就恨不得讓人給你了斷了。”
劉妍兒眨了眨眼,似乎不敢置信一般。
“我可沒你想的那仁慈,不要挑戰我的耐心。”
“花滿滿!”感受到花滿滿的力度在增大,劉妍兒不得不大聲阻止她,以求一線生機,“豆包還在我們手,你殺了我一個,殺了這縣衙之中所有人,你也換不回豆包!”
花滿滿狠狠閉了閉眼,到底是慢慢鬆了手,她抓著劉妍兒的頭發將她的頭扭了過來,隨即狠狠扇了一巴掌上去,直將劉妍兒扇的撲倒在地。
“豆包是花毅的外孫,你們給我好吃好喝地伺候著,要是讓我知道他有一點損傷,我讓花毅和你十倍百倍償還!”
罷,再不看劉妍兒一眼,轉身離去。
花毅拿著她最大的軟肋要挾花滿滿,縱然她能以一敵十又如何,命在別人手,到底不能輕舉妄動。
知道花毅暫時不會對豆包做些什,花滿滿隻能先冷靜下來,回京的路途中一直在想對策。
還不知道花毅能把豆包藏到哪去……
她思慮再三,決定先將計就計,改道去了衙門口,找王泰生。
現任衙府的人沒有一個熟臉,花滿滿自等不及通報,拿起府門前的棒槌敲擊打鼓,當真將捕快給敲了出來。
“何人鳴冤?”
花滿滿轉頭看他,一身陰鬱之氣毫不掩蓋,直將那八尺捕快給震懾了一番。
她道:“告訴你們老爺,我姓花,要見他。”
捕快愣了下,下意識覺得這人不好惹,愣了半晌見花滿滿的氣勢有增加的趨勢,這才回神,道:“在這等著。”
花滿滿轉眼看著那人的背影,一顆心震動許多。
隻是花滿滿不知道,她比一個人晚了幾步。
君洛城晾了王泰生幾,看他的表現確實不錯,心想這人除了一些毛病便沒其他問題了,便帶著人親自走了府衙一趟。
他本想與王泰生攤牌,點名讓他照顧花滿滿的事情,隻是茶剛奉上,話沒幾句,就見門外捕快匆忙走進來,拱手道:“大人,門外有一女子要見您,她她姓花。”
姓花。
不必,兩人已經知道這人是誰了。
君洛城來時沒有亮明身份,那捕快見了他隻當是客人,並未行李,王泰生下意識道:“好生帶她進來,不可怠慢。”
“屬下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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