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慕容傾突然發怒的樣子,蘇朝歌哪敢暴露自己的傷是自己劃破的,忽然覺得自己下手的力度可能真的有點重了。
慕容傾從懷拿出一根白色綢緞,看那樣子,應該是換他眼睛上那根白布的。
“大人。”蘇朝歌手往後麵一縮,“用不著這個。”
慕容傾嘴唇一抿,“拿過來!”
蘇朝歌搖了搖腦袋,示意真的不用。
那條白色綢緞是慕容傾用來更換覆眼的,她怎敢拿來綁手?
“拿來!”慕容傾抿唇喝道。
蘇朝歌看著他那不近人的樣子,“大人真的不”
慕容傾猛地扯過她的手,阻止了她還想的話,“閉嘴!”
蘇朝歌皺眉,到底還是沒話,誰讓眼前這人是她上麵的人呢?
慕容傾沒聽見她的聲音,鬆了一口氣。手上的動作絲毫不懈怠,藥粉已經止住了血液,將白色綢緞覆在上麵,環了好幾圈,打了個結,將瓷瓶遞給蘇朝歌,“這個藥粉你收好,每換兩次就夠了。”
蘇朝歌接過瓷瓶兒,上好的觸感,流暢的線條,恐怕這個瓷瓶的造價就不低,藥粉落在手背清清涼涼的,止住血的同時還少了些痛感,藥的價錢也不菲。
所以可以賣多少錢呢?
“東沃禦用,不賣錢的。”
慕容傾在一旁涼涼道,“你別想了。”
如果一個人對你的脾性知根知底,那他一定是拆你台、打落你牙齒的那個人。
蘇朝歌對於自己這些年的改變還是有感覺的,雖然可能大概自己的一些脾性沒有改,可是這個人就算認識自己,那都是八年前的事情了。
大人,八年後,您還是這了解我,真是謝謝您了。
蘇朝歌眼角一跳,“我從未想過賣錢。”
慕容傾對於這個問題選擇默不作聲,轉而道,“你不是要去如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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