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風一停,周圍徹底安靜下來,蘇朝歌就從簾子後走了出來。
今夜一行,倒是沒有白來。
她看了眼床上的顆粒,諷刺地彎了彎嘴角,這些幼稚的把戲啊
隻是剛才走的那個人,到底是想掩藏什事情呢?
蘇朝歌抱著疑惑推開窗戶,幾個起躍,離開秋府。
黑色的紗衣還在身上,淡淡的清香傳了過來,蘇朝歌躍進葛家,閃身進了房間。
靠近衣櫃,忽然聽見淺淺的呼吸聲,她不動聲色的走了過去,全身的肌肉卻不自覺的繃緊了。
“朝歌。”
身後的人話了。
背對著那人的蘇朝歌心一跳,瞳孔猛的縮,這聲音
不能暴露!
右手腕的刀片迅速滑到手指,轉身帶著一陣疾風滑過去,涼涼的刀片緊貼在那人的脖頸上。
“你不會。”那人被凍得哆嗦了一下,鎮靜而好聽的聲音傳到蘇朝歌的耳朵,“朝歌,你不會動手的。”
蘇朝歌沒話,隻用刀片繼續貼近脖頸上的皮膚,劃破皮膚的聲音輕輕的,空氣都彌漫了一股子的血腥味。
那人不再話,黑夜之中,誰也看不見誰,蘇朝歌卻好像看見了一雙星辰一般明亮的眸子。
咬了咬牙,終究是下不去手,鬆開刀片,“記住,我沒有來過。”
“你去哪兒了?”鬆開刀片,那人沒有絲毫意外,在黑夜中準確找到蘇朝歌的位置,死死的盯住,“這四年來,你去哪兒了?”
“別問了。”蘇朝歌將紗衣脫了下來,送到那人的手上,“大壯,如果我還能有機會叫朝歌,我再來找你。”
完蘇朝歌皺了皺眉,“你怎知道的?”
自己好像沒有遺漏一絲一毫,又是如何被發現的?
葛大壯無力的抬了抬眸子,蘇朝歌的話好像針一樣訂進他心,若不是自己沒用,朝歌哪會東躲西藏?
“我聞到了。”
“聞到了?”
“八年前開始,你身上就有一股不出來的清香。”葛大壯解釋道,“隻有你身上有。像是誰在你身上貼了什印記,那股清香在你身上,散不掉。”
八年前?
蘇朝歌心中一跳,到清香,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慕容傾身上那股子味道。
“你知道我八年前的事兒?”
葛大壯搖了搖頭,“我隻知道你八年前失蹤了一段時間,等再和你玩的時候,你好像什都不記得。我之前還同你過的,我問過你這段時間去哪兒了?你不是你同書以沫去山莊遊玩了嗎?”
是啊蘇朝歌眯了眯眼,直到現在,她的記憶中,都清清楚楚的記得,八年前大多數時間,她都和書以沫一同在西城南邊山上的山莊遊玩。
根本不存在什失憶。
“不同你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完蘇朝歌躍上房頂,甚至還沒有讓葛大壯看見她的容貌,就離開了那個地方。
身後的葛大壯聞著空氣中餘留下的清香,胖胖的身子艱難的移動到櫃子。
打開櫃子,櫃子鋪滿了紅色。
那雙亮如星辰的眸子仿佛看見了一個十三四歲的胖胖的男孩站在一匹漂亮的馬前。
馬上的女孩一身閃亮的玫紅色。
“朝歌,你喜歡豔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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