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佞醫
奶娘跑出去後就再沒回來。
李若拙和嬋聽了一會,二人相視一笑。
嬋道;“姐我知道你為什白粘著她了,晚上才能把她趕出去。”
李若拙掀開被子躺回到自己被窩,嘿嘿一笑道:“難道姐我還留她過夜不成?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
“那我呢?我不是睡在姐身邊?”
李若拙道;“你能一樣嗎?我都是你帶大的,誰不尊敬你,就是不尊敬我,必須除掉,我算她跑得快,不然鼓鼓的肉給她捏爆了。”
提到鼓鼓的肉,嬋臉頰微紅,道:“姐,我的好像也長了,會不會長奶娘那大啊,真是太丟臉了。”
之前吃不好穿不好,她二人都沒怎發育。
回來後嬋越發圓潤了。
李若拙想了想,頭歪向嬋那邊:“你給我看看,看我們兩個的誰大。”
嬋哈哈笑;“姐你的就太了。”姐還沒怎發育,就是個豆丁。
李若拙:“……”
她忽然得意一笑;“我就喜歡的,奶娘的大,但也不好看。”完哼了一聲,轉過頭去睡覺了。
嬋拉著她的被角:“姐,先別睡,那老婆子明還得來煩人,咱們怎辦啊?”
李若拙聲音有些飄忽:“她是秦氏派來的,明早你聽我的就行了。”完屋起了呼嚕的聲音。
嬋:“……”
第二日一早,嬋給李若拙梳頭,李若拙一定要戴一支玉蘭花的玉簪,嬋翻著箱子找了半都沒找到。
於是把院子的人都交齊了:“姐丟了一隻玉蘭花的玉簪,你們誰看見了?”
大家都搖著頭,報了什時候進過屋,屋都沒有去過,爭先恐後將自己摘出去。
正好奶娘從外麵回來,見下人占了一排,嬋在前麵訓話,冷聲道;“這是怎的?一大清早就給大家下馬威啊?我們是剛搬進來,可是也是伺候姐的,嬋你別想控製姐一手遮。”
嬋低頭看著奶娘的胸:“你昨晚去哪住的?”
奶娘看著她的目光想起昨晚的遭遇,胸前一點倏然一疼,沉下臉道:“我去哪還輪得著你來管?”
其實她去西廂房沒人的屋子住了一晚,好在院子大,下人少。
嬋收回目光道;“姐的玉簪丟了,既然人都到齊了,都沒看見,就搜一搜吧。”
奶娘微愣:“姐的玉簪怎會丟呢?你是怎看管東西的。”
嬋學著姐教給她的話;“隻有當賊的,沒有日日防賊的,你們沒來,我們這之前也沒丟過東西。”
“你什意思?你這意思東西是我們偷得了?”
嬋叫著蟲和那個二等丫鬟;“你們兩個隨我找一找,把你們的行禮包都打開,看有沒有。”
這分明就是要搜大家的身了。
奶娘憤憤然道:“你憑什?你要搜大家的東西,這得請示夫人。”
嬋道:“我們院子不歸夫人管,都交給大總管了,如果您現在不同意我找,那就讓大總管帶人來找吧,不過要是在誰那找到了什,傳到外院去,這樣更難堪。”
奶娘神色一僵,想了想緩和下口氣道:“是不是你放在哪忘了?如果沒找到怎辦?就這冤枉大家?”
屋眾人都低頭不出聲。
嬋道:“冤枉也就冤枉了,誰讓你們攤在我們院子了呢?不過要是找到了,直接就趕出去,永不錄用。”
她的話雖然氣勢十足,但是話時候的樣子實在讓人怕不起來。
奶娘還要話,嬋叫著蟲:“快大人去找,姐不高興多嚇人啊,你們都忘了那個瞎眼睛的丫鬟了嗎?”
夫人身邊最有頭臉的大丫鬟薇薇,姐剛進門就把人家眼睛給劃瞎了,聽就是因為對姐不尊敬。
包括奶娘在內,下人們都打了個寒顫。
蟲領著他們去搜查了。
奶娘還站在原地沒動,臉色有些不好,不知道在想著什。
嬋走向她在她耳邊低聲道:“肖嬤嬤您不用怕,姐可喜歡您胸前的肉了,胖胖的很好抓。”
姐劃瞎薇薇的眼睛,也是薇薇的眼睛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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