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來生,我還是會選擇我的世界曾有過你。
窗外,陽光正好,落雪也正好趕上趟了。“嗚……嗚……嗚……”寒冷的冬哪少的了吹得嗚嗚作響的寒風。
在靠窗的座椅上,坐著一個留著板寸,鼻子高挺,嘴唇單薄,半張臉沐浴在陽光下的大叔,眼睛盯著窗外下著雪的白色世界。
他叫易臣,已經7歲了,卻依然一個人過活。他的臉很白淨,白淨得猶如外麵的雪一樣,隻是他那許久沒有刮過的國字胡,加上一架黑框複古眼鏡及一絲不苟的眼神,嫣然大叔形象表現得淋漓精致。
那雙有著烏黑眼珠的眼睛,透過鏡片一直盯著外麵的世界,似乎在觀察著雪花的飄落,直至雪花消失在視野範圍,觀察完這片又有新的一片出現,一直持續著。
“嗚……嗚……”
手機震動桌麵的聲響打破了這片寧靜。
易臣拿起手機,點開了死黨周林發來的消息:新年快樂!外加兩個笑臉的表情。
易臣編輯好“新年快樂!”,發送給了周林。查看了一下沒有其他消息了,就把手機放在桌麵,想繼續看外麵的雪。手不心碰到了桌麵上的鼠標,休眠中的電腦瞬間亮了起來,電腦屏幕的右下角的郵箱圖標閃爍著。
易臣握著鼠標點擊了郵件,郵件中寫道:十年後的我,你會變成什模樣?是帥了還是醜了?也許你正奇怪著這封郵件的來曆。
易臣確實很好奇這封郵件的來曆,他的記憶沒有給十年後的自己寫過這封郵件,也沒有發過類似的郵件。
“這封郵件確實是來自十年前,一次偶然的機會,我了解了時空錦囊這種東西,於是我嚐試著在郵箱上設置好發送時間,即今,沒想到我的嚐試成功了,顯示屏上顯示了“發送成功”的字樣。”
易臣絞盡腦汁地想,使勁地回憶,也沒有關於那時的一點記憶。也許是太多久遠了吧,時間限製了記憶的保質期。
易臣接著看:十年後的我,你是否找到了滿意的工作?你是否和滿意的姑娘結了婚?
現實是,現在的易臣兩樣都沒有達到要求,反而是大冬的都不能回家過年,隻能一個人孤單地窩在租的公寓觀賞和他一樣孤單飄落的雪花。
“你是否還記得那個叫徐彤的女孩,還有和她的故事……今是過年,新年快樂!”
易臣看見徐彤的名字後,郵件就不想再看了。關閉郵件後,易臣扭過頭去,看著外麵的雪,仿佛他的世界現在隻有雪。
不知不覺,雪已經堆得有十公分的高度了。
這時的易臣,陷入了深層的回憶之中,是關於那個女孩徐彤的美好回憶:
見著徐彤的那正好是易臣作文得了一等獎的那。
那是初中校園作文競賽,身為初一的易臣,打敗了無數競爭對手,奪得了本次作文競賽的第一名。
“易臣,易臣,快點,快點,等一下就很多人了,就擠不進去了。”
死黨兼從玩到大的發的周林拉著易臣短袖的衣角,正要去校園展示角看易臣被展示的作文。
周林拉著易臣,走得很急,仿佛是他的作文被展示了一樣,奈何易臣以不緊不慢的步伐走著,使得周林也走不快了。
“易臣,拜托你,走快點行不行,等一下就真的擠都擠不進去了。”周林很著急,一直催促著易臣。
“哦”
易臣麵無表情地回了一個字,配合著周林加快了腳步。
展示窗分為三塊,最左邊那塊隻有一份作文貼在那,就是第一名的易臣的;第二塊有四份作文,剛好鋪滿了一塊展示板;第三塊有五份作文,擁擠地鋪在狹的展示板上。
“讓一讓”“同學借過”
周林走在前麵開路,易臣跟在後麵,擠過擁堵的人群,來到了第一塊展示板的跟前。
“易臣,不錯嘛,第一名呀,看來我平時對你的教導挺有效果的,記得放學之後請我吃冰淇淋。”
周林拍拍易臣的肩膀,一副很滿意的表情看著易臣。
“為什?我得了第一名,不是該你請我吃的嘛?”易臣隻是盯著周林看,沒有過多的表情。
易臣把周林其他的話都當做沒聽見,隻聽了“吃冰淇淋”的事。
“最近手頭有點緊,這次你請,下次我來請,可以吧。”周林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對易臣道。
“好吧。”
易臣不想多什,盡管知道周林是裝的,奈何沒有辦法,誰讓自己是他死黨兼發呢。
“謝謝老板。”
周林想去握易臣的手,被易臣躲開了,易臣往人群外圍走,不管周林了。
周林嘴角彎著,邪魅地笑著,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一副奸計得逞的人模樣。
“芳蘭,芳蘭,你過來看,你看那個第一名,叫易臣,而且是初一的,和我們一樣,好厲害呀!”徐彤一邊一臉崇拜看著獨享一塊展示板的易臣的作文,一邊對許芳蘭。
其實平時的徐彤不是這樣的,而是寡言寡語,不愛話,卻對每個人笑,並且還很容易臉紅。
“學校真的一點都不公平,為什讓第一名的作文占有了一塊展示板,其他人的卻要擁擠在一塊展示板上。”
“字又寫得不怎樣,一點筆鋒都沒有,反而像女孩子寫的字,娘氣。”
許芳蘭連著數落了兩句,聽得旁邊的人一臉無奈。
許芳蘭從來都是快人快語的,很爽快。
殊不知,許芳蘭這些話的時候,易臣和周林正好在他們前兩排,由於人群的喧鬧,易臣和周林沒有聽見許芳蘭的話。
“芳蘭,怎可以這呢,我覺得他的字蠻好看的呀,挺清秀的呀!”徐彤認真地對許芳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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