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瞥了她一眼，並沒有被她的話激怒。沒什可生氣的，她現在在我看來更像是一直蟑螂，隻不過我在找一個合適的機會碾死她。

    玲玲不知道有沒有再做點什，我一邊抽煙一邊沉思著走了神，將娜晾在了一邊。

    娜恨得牙直癢癢，她本想用我媽來牽製我，讓我就範。可是她沒想到我媽那脆弱，選擇了自殺。

    其實也不是脆弱，反而是更加的堅強。最後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愛過我，臥寧願相信她是因為怕連累我而選擇的跳下去。

    我吸了下鼻子，將淚意打散。

    娜伸手抓住了我的肩膀，指甲一點點深入到我的皮膚中。

    “你他媽的給我心點，我能殺了你媽，也一樣能殺了你。你個賤人，跟我搶生意，我讓你生不如死。”

    我半眯著眼睛可看著她，這是我跟秦風學來的樣子。

    “你現在能把我怎樣？”

    娜猙獰著長大了眼睛，露出的牙齒像是野獸，即尖又長。

    她話間有點失去理智一樣，雙手不斷的鎖緊。我眼睜睜的看著她，一點都沒有慌張也不掙紮。

    我不反抗不是因為覺得娜不會下死手，認識因為我看懂一邊站著的一個人。

    季白走廊的一邊，看著我。

    我被娜掐著脖子，扭過頭看著他，淡淡一笑。

    上次以為我出手被季白帶走過一次，我永遠也不會忘記，這次我在等他怎做。

    季白咳嗽了一聲，走到娜身邊，沉聲：“在這就不要這激動了吧，鬧出事情來大家都不好收場。”

    他的話沒有一絲溫度，就像被掐著的不過是個不起眼的公主。

    我對此也沒有什意見，看開了。

    娜轉過頭，看了季白一眼，不過她的手上並沒有鬆開。由於窒息我的臉已經漲得通紅，不過我隻是安靜的看著季白。

    季白伸手抓住了娜的手臂，用力的一拉，將她甩了出去。他這一下並沒有保留力氣，將娜甩出去好幾步，差一點摔在了地上。

    “你他媽的敢惹我，在這個場子還沒人敢這對我。你以為你還是願挨那個二世祖？沒你爸，你什都不是，看看你現在的德行，你爸不管你了你就是個看場子的雜魚。還他媽的想玩英雄救美，不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

    娜撒潑一樣的怒吼著，也是仗著酒勁。當初她可沒少在季白手下吃虧，隻是礙於當時的形勢，她不敢怎樣。

    但是現在季白沒有了家的支持，也被人拔光了牙齒，就像是一直被困在籠子的老虎。娜淡然不再怕他，也不再壓抑自己的想法。

    季白背對著她，就像是沒有聽到她話一樣。

    娜喊得累了，轉身離開，高跟鞋急促而雜亂的聲音越來越遠。

    我捂著自己的脖子，調整著呼吸。娜真狠，在我脖子上留下來深深的一道痕跡。

    季白看著我也不話，從兜摸出一根煙，往一邊挪了一步跟我肩並肩站著。

    “沒事吧？”

    季白吞吐著煙霧，低頭看著自己的影子，著。

    “沒事。”

    我調整完呼吸，也沒有什話的欲望。走到今還真有點恍然無夢，我也有點不知道怎看待季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