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衛隊做事果然不含糊,僅一夜,便搜遍了整個王宮,並沒有莫冰柔被劫出宮的消息。
悄無聲息的黑衣人恭敬的伏在地上,聲音依舊低沉:“主子,確定了。”
“看清了?”
“左手無名指指節處紅色的飛燕形印記,摘掉戒指才能看到。”
“這就不會錯了。燕王室後裔獨有的飛燕烙印。這下,我們省了許多力氣,真是助我也!不過,她怎可能會武功?”
“回主子,她隻是會一種步法,並不是武功。”
“哦?這……”
“主子?”
“你去看著她,我馬上來。”
黑衣人又是悄無聲息的離開,仿佛從沒有來過。
莫冰柔早就醒了,後頸疼的厲害,渾身綿軟無力。她想動,動不了,慢慢恢複的意識讓她覺出來自己是被吊著雙臂,似乎已經吊了許久,因為她的胳膊已經麻木的沒有了知覺。
自己應該被下了軟筋散之類的藥物吧?她現在頭昏昏沉沉的隻想睡覺,可是一頭一臉毫不留情潑來的涼水卻讓她不得不清醒過來。鼻腔充斥著一股難聞的臭味,似乎夾雜著血腥味,四周陰暗潮濕,牆角點著的火把時明時暗,讓她再努力也看不清這是哪。
“這是哪?”短短一句話,聲音嘶啞的連自己都嚇一跳。
“你會知道的。”低沉的男音。
“你們是誰?你們要幹什?”她敏感的察覺,並不是一個人在這。
“這不是你該問的。在這,你隻能被問。”又是那個低沉的男音。
莫冰柔突然覺得好笑。這算什?刑審嗎?那自己犯了什罪?被問,自己有什秘密嗎?想來想去,似乎自己也沒有什可以利用的價值,除了這個可有可無的王後的身份。
那個男音許久再未響起,莫冰柔直覺到他應該不是主角,最多也就是個大嘍囉。那,背後那個人,抓了自己來幹什?她想起昏迷前的事,是在前往地囚牢的路上遇襲的,那這個人沒準知道地囚牢的存在,甚至知道自己要做的事。
她為這個想法驚出一身冷汗。
難道是……
他怎可能發現的?自已一直都是讓五兒出麵,就是為了不讓他懷疑,可是現在……
“主子!”低沉的男音再次響起。
貝如容幾次想要跳窗出逃,均被侍衛攔了回去。
幾次吃虧,貝如容終於軟了下來:“侍衛大哥,勞煩您給陛下帶個話……”
“對不起容修儀,卑職隻是奉命護衛容修儀周全,別的不是卑職的責任。”侍衛的聲音呆板而冰冷。
貝如容不泄氣,繼續努力道:“侍衛大哥,我真的有重要的事告訴陛下,很重要的!侍衛大哥,如果這件事陛下不知道,將來後果不堪設想,我們都要受牽連的!侍衛大哥,您再好好想想!”
侍衛們互相對了對眼神,其中一個人走開了,看方向,應該是去翰陽殿。貝如容嘴角掛起一絲笑:“侍衛大哥,多謝了!”
君亦晟早朝到現在,眉頭就沒有舒展過。
在他看來,貝如容的什重要的事,無非就是為貝如曼求情的話。但是能讓他親派的侍衛都過來傳話,他倒想聽聽到底是什重要的事。
“參見陛下!”貝如容不敢忘了禮儀。
“你最好真的有重要的事要。”君亦晟語氣帶著明顯的不耐煩。
“這個……臣妾鬥膽,請陛下屏退左右。”貝如容看著身後木樁一樣的侍衛還有滿屋子伺候的宮人。
“都下去。”君亦晟反而來了興趣,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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