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來到咖啡廳時,門口已經有一位中年男子在接應她,中年男子還算禮貌,含笑跟她問過好後便直接帶著她來到其中的一間包房。
“到底是誰啊?搞得這神秘。”在步入包房前,顏如畫好奇地問。
中年男子隻是微笑,並不言語。
包房很大,裝飾精致典雅,四周氤氳著白咖啡的香氣,沙發上坐著一位高貴的婦人,婦人端著咖啡杯子輕輕啜飲,神態優雅,一看便知是出自貴族。
“夫人,您找我?”顏如畫打量了她一圈後禮貌地問。
“坐吧。”婦人微抬精美的下頜,示意她在對麵的椅子上落坐,顏如畫依言坐下,婦人才再度開口:“你看我是誰?”
“我……我看不出來。”顏如畫不自在地笑笑。
“你當然看不出來了,因為禦不是我親生的,他長得一點都不像我。”‘當’的一聲,禦夫人手中的杯子重重地落在玻璃桌上,睨住她的目光瞬間燃起火焰。
顏如畫終於明白了,這位婦人是禦的母親,是傳中的禦夫人。
隻是她今到這來找自己是為了什?而且看起來還挺大火氣的。難道這位禦夫人也聽見了外麵的風言風語,以為她和禦之間有什關係?
“少一個月給你多少錢?”禦夫人睨著她問。
果然是為了禦的事情來的,顏如畫無語。
“稅前八千,比別的助理少些。”顏如畫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顏姐,咱們就打開窗亮話。”禦夫人道。
顏如畫繼續保持禮貌:“禦夫人,在您打開窗亮話之前,我得先一句,我和禦總是清白的,禦總也沒有額外給過我一毛錢。”
“清白的?”禦夫人嗤笑一聲:“你敢對發誓你沒有上過他的床?”
“……”顏如畫當真無語。
禦夫人又是一聲冷笑:“怎?不敢發誓?”
“那就還是等我來吧。”禦夫人見她不語,繼續開口:“我並不反對少在外麵養一兩個女人解決一下需求,男人嘛,誰不得有個紅顏知己的,特別是像少那有錢的男人。可我必須提醒你的是,私下你和少做什都行,但在人前,請你管好自己的言行舉止。特別是在白情麵前,你應該知道少和白情過幾個月就要結婚了,我不希望在這幾個月的時間出現任何差錯,影響了他們的婚禮……。”
“禦夫人!”顏如畫打斷她,語氣生硬了不少:“我了,我和禦總不存在這樣的關係,請您尊重我,同時也是在尊重自己的兒子。至於少和白總的婚禮,成不成都跟我沒關係,因為我還沒有那大的影響力。”
“你口口聲聲自己跟少沒關係,卻不敢發誓自己沒有上過少的床,如果你還有點自知知明,就應該一早就主動辭職離開禦氏,而不是要我出麵來趕你走。既然你堅稱自己和少是清白的,那就從禦氏滾出去,從此別再出現在少麵前。顏姐,如果真像你自己所,這一點你應該很容易就做到的吧?”
從禦氏滾出去……。
離開禦氏,放棄這好的工作機會,她當然不舍。可就算再不舍,也是時候該離開了,畢竟人家都已經把話到這份上了。
禦夫人得對,如果自己還想留一丁點尊嚴,都該離開的。
顏如畫點頭,一臉的倔傲:“好,我下午就搬東西走人。”
“這不就對了。”禦夫人嘲弄地一笑:“一個月才八千塊,晚上在少的耳邊幾句好聽的,哄哄他也不止這點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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