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惡俗穿越白文的慣例,現在應該已經完結了,我經過生死又穿越回了現代,麵對車水馬龍川流不息的大馬路,無比傻缺的伸著手比一個v字,大叫,噢耶,老子他媽的終於回來了。
然後突然想起什似的,轉身,飛奔,尋找一身古人的裝扮引起萬人側目。此時,疏睿黨會期待在下一個路口,一個身著筆挺西裝的精英男子出現,與我撞了一個滿懷,我看著他熟悉的臉,顫抖著不能言語,畫麵定格,片尾曲恰到好處的響起。
至於疏徐黨,應該是徐寧守著我的墓碑,等了一輩子想了一輩子恨了一輩子怨了一輩子,最後仍然感激上蒼,讓他有這個可等可想可怨可恨的人,否則生命就像一口枯井,了無生趣。畫麵的最後是白發蒼蒼的徐美人,喃喃叫著我的名字,一滴眼淚劃過眼角,緩緩閉上眼。眾人扯著手帕抽泣,嗚嗚~~~~為什?實在是太虐了~~~~~
不過本文的作者比較無良
作者:“你再胡亂詆毀心我換主角。”
咳,好吧,不是作者無良,怪隻怪上閑得無聊愛開玩笑。
我看見一身喜服的阮疏桐和一身喜服的衡睿三叩首拜堂,笑容甜蜜而且幸福。
徐寧一臉落寞的站在人群後麵,任眾人的祝福聲聲將他湮沒。
阮疏桐和衡睿幹杯對飲,賓客起哄,要他倆喝交杯酒。衡睿笑笑看阮疏桐,雖然一句話也沒,阮疏桐已經默契的將自己的手臂繞過衡睿的,麵頰羞怯。二人仰頭將杯中的酒飲一飲而盡。
眾人又是一陣哄鬧,衡睿悄悄握住了阮疏桐的手,阮疏桐愈加羞怯,抬起袖子掩嘴而笑,鳳眼明眸微微彎起,盈盈如水波光瀲灩。
我呆住了,我知道這不是我,這是真正的阮疏桐。因為這般的傾國傾城之舉是我這個a貨決計學不來的。
我大約是瘋了,竟然衝過去,抓著衡睿的衣襟,道:“你怎能如此對我?”
衡睿一臉的詫然:“公子是誰?”
我愣在那,嘴巴卻不受控製般回答:“我是阮不,我是謝與時。”
阮疏桐不著痕跡的鬆開我抓著衡睿前襟的手,將酒杯遞給我:“公子是不是認錯人了?不過今是我阿睿大喜的日子,來者皆是客,疏桐敬公子一杯。”
我看著手的杯子,久久愣在那,不知所措。
徐寧將我拉到角落,還是那樣清冷的表情,他:“今晚你我同為失意人,就相互做個伴吧。”
我仰麵大笑自嘲道,,失意人。我狠狠給了自己一巴掌:謝與時,你這個沒用的傻。
有人推我,我慢慢睜開眼。
光耀的厲害,有些刺眼。
我用手背擋住光線,指縫中,我看見衡睿一臉憂色。
衡睿:“阮,你醒了。”
我突然坐起身,通體冰涼。也顧不得什就一下子死死抱住衡睿。老子不管了,斷就斷了吧,老子認了,免得以後後悔。普之下,一斷就能斷到王爺這的,除了老子誰他媽的還有這本事。
衡睿拍拍我的背,:“阮,你哭什?”
我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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