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人偶爾裝個糊塗很重要。
那一日,吳青那廝將話講到這份上,老子都能糊弄過去,如今,我偏的好死不死好奇心作祟,多嘴問了一句:“你如何”
飛雪:“早年間,吳青剛進刑部,和他老子一樣,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被人不少排擠。”
我心道:他老子不也就是你老子?還真他媽的血濃於水,我都快被感動得痛哭流涕了。
曆史總是驚人的相似啊,當年,吳泯借著慕嫣做跳板立了功破格提拔。慕嫣被逼無奈,兵行險著,跳崖自盡,卻憑著一身絕好輕功於懸崖處逃生生下慕一飛。誰知道到這孩子長大,又跑回來當跳板,幫襯吳泯的兒子,你們慕家前世欠他們家的?
吳泯負了青梅竹馬的糟糠,勾搭上美女飛賊,再怎也是上輩子的事,為何要飛雪來還?
飛雪瞥我一眼,:“你不用這樣看著我,吳青他總歸是我慕一飛的弟弟,我如何恨他是我的事,旁人卻決計不可辱他半句。”
我歎,典型的護犢子。
我歪著頭,看見窗外一隻麻雀喳喳叫著躥樹上去了。
飛雪忽的湊過來,撐著床沿,一腿跪在床上,以一個壓倒性的姿勢俯視著我。
我心咯一跳,不明所以,隻好幹幹陪著笑臉道:“慕,慕兄,你這是幹嘛?”
飛雪淡淡:“總歸,縱使當年我娘覺得虧欠著吳青他們母子的情,到現在,老子他媽的也該還清了。”
使娘娘觀音姐姐,這兩句罵人的話真的不是區區不才教他的,純粹是飛雪賦異稟無師自通啊~~~~~~~~~~
我僵硬著看飛雪壓過身子,一把扯開我裹在身上的毛毯,惡狠狠的:“事到如今,那邊的事再也與我無關,老子他媽的從現在開始,高興怎活就怎活。”
使娘娘觀音姐姐,到底是誰教他拿這句話當個寶啊?
在那床毛毯下,我隻穿著一件單薄的內襯,被飛雪把毯子一扯,涼了個通透。
我一個哆嗦還沒哆嗦完,就看見飛雪已經拽上了我的衣服領子,狠狠將我壓在床板上,道:“今,就來個了解。”
我被他勒得白眼直翻,險些憋死。
我承認我有現在這一遭純屬活該,老話的好,夜路走多了總會遇著鬼,不過,話又回來,憑什慕一飛這子想高興活老子就活該被魚肉?就算他子是鬼,也沒誰規定老子不能當鍾馗。
我抵住飛雪壓過來的身子,道:“慕兄,此事,還得從長計議。你也是見過世麵的人,我謝與時是個什貨色你我心中都清楚,無非是賺了阮疏桐的好殼子。但,人貴有自知,前兩遭,因著阮疏桐,他們不與我計較,可是,慕兄,你卻是與那兩人不一樣。”
你本不該扯進這陰差陽錯的糾纏,何苦為我這一縷不知道從哪飄來的魂斷送自身?對著衡睿和徐寧,我還能用阮疏桐來服自己,可是如今,這算什?我該怎?
飛雪忽而苦笑,道:“到現在,你還有心情這些?”
因為老子內含是成熟的,作為一個成熟的男人是必須時刻保持清醒,即使對著現在這樣的情景,依舊要有泰山壓頂巋然不動的氣魄。
飛雪淡淡道:“罷了,我也純當自己瞎了眼,怎就看上了你。”
一股酥麻感遊走全身,飛雪俯身咬著我的喉結,道:“但既然到了這一步,我也就認了。”
話都到這一步,老子他媽的如果還裝孫子就真該推出去剁了。
呲啦一聲,前襟大敞,飛雪俯下頭,在老子胸前一頓亂啃,還不忘忙偷閑,騰出嘴來話:“你如今在老子麵前,也他媽的隻有認了。”
又是這句,你子就不能換句新鮮的?床笫之間,老粗話影響生活質量的好不好?
得虧老子意誌堅定,不然被慕一飛這子這樣一鬧騰,還真的晚節不保。
你不要我陰險,上人的和被人上的,換了你你選哪個?要不怎,都是男人,這東西,就他媽的比的是誰更不要臉。論著道行,還是我略勝一籌。若是換了個技術好的,老子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由著他了,媽的,就慕一飛這貨估計到現在還是個雛兒,老子要是被這個雛兒給壓了,麵子啥的咱也暫且不論了,隻是這一把老骨頭明還能不能活動自如都成問題。
於是,我掐著慕一飛的下巴頦讓他離開我的身子。左瞅瞅右看看,撲哧一聲笑了。
慕一飛被我這一笑弄的有些發窘,臉一下子紅到耳根:“你不要笑得很奸詐的樣子。”
奸詐?那好!
老子趁著他這個當口,一把扯開慕一飛的腰帶,手順勢插(防吞)進衣,直搗黃龍。慕一飛驚的深吸口氣,微微一顫。
雛兒就是雛兒,這經不起**。老子趁熱打鐵,手指靈巧遊走,慕一飛身子不自覺後仰,按住我肩膀的手力道漸漸輕了。我抓緊機會撐起胳膊,長腿一翻,終於輪到這子跌在我的懷。
死子意識到體位轉換也隻有幹瞪眼的份兒。
慕一飛是練家子,強取豪奪肯定老子不是對手,但老子好歹多活了這些年,唯有靠經驗取勝。老子手上不停,先是霧探花,而後隔岸觀火,八方禦敵,轉瞬直衝雲霄,配合著唇舌功夫,耳鬢廝磨,從舔到咬,從啃到撕,從探路車到螺旋槳,從吸塵器到混土機,身下這具年輕的軀體像烙餅一樣被老子翻過來翻過去,搞得欲仙(防吞)欲死。原本瞪得大大的眼睛,現在也隨著緊鎖的眉,變得迷離起來。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