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過後,蘇棉幽也是實在沒有什事情可以做的了,就那半臥在貴妃椅中看星星看月亮。
“夫人可是好生無聊?”神七溟看蘇棉幽一臉我很無聊的樣子,不由得輕笑出聲。
“昂唄。”蘇棉幽懶懶的滑下去一點,“紅月花閣那邊最近沒什動靜,日子過得有些瀟灑了,唉”
神七溟不可置否的挑了挑眉,目光落到蘇棉幽雙腿間:“可還疼?能走?”
蘇棉幽被看的渾身一個激靈,頓時有種毛骨悚然之感:“疼!但是能走”
後麵四個字底氣就掉了下來,顯得有些可憐。
神七溟寵溺一笑,在她麵前俯下身子:“來,為夫背你去玩。”
半信半疑的趴到他背上,結果差點把晚上吃的都吐出來,他有輕功,嗯,習慣了飛簷走壁,嗯,可以隨意上人家屋頂,嗯可是她沒有啊!這突然的嗎?!
這是要飛的節奏啊!你咋這能呢!你咋不上呢!你咋不和太陽肩並肩呢!
“我們這是去哪兒啊?”蘇棉幽的臉被風割的生疼,輕度恐高的她隻好死死的閉上眼睛。
神七溟略有得意的揚了揚唇,淡定地吐出兩個字:“花閣。”
花閣!
聞言,蘇棉幽就莫名熱血沸騰起來,那個神秘的花閣,她從來沒見過,但是這次有希望一睹為快啦!
若是如此,那必然是她調查神七樂一事的一條捷徑,隻是不知道這條捷徑,會不會荊棘叢生#)&!
很多人都羨慕那些披荊斬棘的人,認為他們勇敢,才會成功,然而她曾經也一度很羨慕。
直到她自己也成為了披荊斬棘的“勇士”,她才明白,為什那些人在披荊斬棘之後不管對錯,卻堅持要往前走,不回頭,因為隻有經曆過的人才會明白,當把路上阻礙自己的荊棘砍掉後,再回頭,會發現,那隻剩下一片荒蕪。
而今,她竟為了一個人,再次踏上了鋪滿荊棘的道路,手持鐮刀,準備開戰。
蘇棉幽眼中的神色晦暗不明,她不要,再在回頭時,看見一片荒蕪。
“溟,隻是為了你,我不會讓它荒蕪的……”蘇棉幽輕笑一聲,趴在他背上,緩緩探過頭去,啟唇,在他耳尖上輕咬一口,然後咯咯笑了起來。$^@^
這個妖精,還真是什時候都不忘了點火啊。
“你就不怕我把你按在屋頂上辦幹淨了?”神七溟停下腳步,挑眉道。
蘇棉幽卻得意地搖著頭,輕聲道:“不怕,反正你也不敢,你要是現在把我辦了,從今以後,別再碰我?嗯?”
神七溟身形一僵,這隻狐狸突然開竅了?這狡猾真的好嗎?
不過話回來,他還真的不敢在這辦她,他被看光沒關係,要是這隻狐狸被看光了,那他的損失就大了。
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還是背著背上那個不重的東西往花閣而去。
入夜,花閣上下外守衛森嚴,殺手也罷侍衛也好,甚至這些人麵都有一兩名冒充侍衛的死士。
神七溟足尖輕點,落在一棟建築的屋頂之上,配著銀月妖夭,顯得分外妖嬈凜冽,而蘇棉幽也是懶懶的趴在他的肩頭,時不時吹來幾陣不大的風,吹拂著她的長發,倒是有些恬靜嫵媚。
他們落在月前,恰是最顯眼的地方,卻又是最不顯眼的地方,月光足以讓人發現他們,卻又因為背光而立,二人似乎隻是一抹漂亮的剪影。
“什人?!”殿前的女子似乎格外敏感,一眼就看到了神七溟二人,不由得怒斥出聲。
這一聲,倒省去了他們不少力氣,本來還想計劃一下怎吸引人,現在倒好,這個功夫也省了。
蘇棉幽臉上滿是笑意,並沒有接話,隻是偏頭看向神七溟,附在他耳邊輕聲道:“放我下來,不會給你拖後腿的”
神七溟聞言,雖有點不放心她,但還是緩緩的把她放了下來。
蘇棉幽的角度把握的很好,月光恰巧能照到她的唇,卻不能照到以外的地方。
下麵的人一直看著蘇棉幽,好不容易盼著月光照到她,沒想到隻是照到了唇,而且還帶著令人心驚的微笑!
“來者是客怎?不請我們進去坐坐?反而讓我們吹寒風?”蘇棉幽刻意偽了聲音,以免以後不心碰麵被認出來。
當然她也不指望這些人會讓他們進去坐坐。
“,你們到底是誰?!”那女子蓄勢待發,似乎下一刻就會到屋頂上來。
蘇棉幽轉了頭,那抹月光就在她臉上消失了,但卻可以聽見蘇棉幽咯咯的笑了。
“這位姑娘還真是有趣,你問,我便答?誰定的規矩?莫不是姑娘你見過市井之上乞丐偷包子,那老板叫他站住,他便會站住腳?”蘇棉幽輕笑,要是真的打起來,她就是個花瓶,還是易碎的那一種,可真要懟人,她的嘴皮子也不是白生的!
那女子聞言,臉沒來由的一陣燥紅,不過顯然是氣的。
“休得胡言亂語!”女子提劍便衝上去,卻見那二人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沒有絲毫閃避的意思。
就在那一劍要落到蘇棉幽身上時,女子被一掌擊飛,重重的倒在那馬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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