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子濤的父親是一個老實人,他隻是上來表示了自己沒參加兒子婚禮的不解罷了,至於那句白養白養,回去之後不還是要依賴著兒子,而結果是婚禮沒繼續下去,就不是他能管的了。
他是一個大男子主義的人,從沒有想過入贅,或者男人靠著女人扶搖直上的事。
所以,婚禮結束等於人生結束?這可不是劉父的思維可以考慮的了。
劉子濤未婚妻的父母倒也是敞亮人,甚至可以是痛快人。
當他們發現自己女兒好不容易找到的弱智人品也有問題,就立馬決絕的宣判這個婚禮的結束。
在嶽父在門口和劉父道歉時,嶽母則上台從主持人手中拿來話筒,聲音哆嗦中略帶鏗鏘道:“今晚很抱歉,之後會分別登門道歉,禮金會悉數寄還,抱歉,抱歉。”
九十度彎腰是起碼,眾多望京土著們,輕描淡寫的唾棄完劉子濤之後,就有序離開了。
在這個紛紛擾擾的世界,隻是多了一件有趣的事件,並會隨著劉妻子家人的故意不提而淡忘。
這對互相利用的夫妻走到末路時,互相看對方都是陌生人。
搖光送劉子濤父親到機場。
而劉子濤則恍然的坐在婚禮大堂,沒有人搭理。
很遲了,下半夜時,他酒不醉人自醉的癱軟在地毯上。
來收拾打掃的侍者自然知道發生了什,並隔著些距離密密麻麻的著有趣的閑話。
從侍者中走出一位管理,職業化的對劉子濤道:“我們要收拾包廂了,先生。”
“啊?噢,對,抱歉。”劉子濤起身:“結束了?”
“是的,結束了。”管理員如實道。
劉子濤穿著西服,屁股上卻髒兮兮的,跌跌撞撞的走出婚禮大堂,看到保安把寫著自己和未婚妻名字的牌子搬走。
他這種人對自己從來都怨恨不起來,席前向後也隻會想別人的問題。
“叮咚。”
手機響了。
一接起來,是自己的頂頭上司發來的短信。
“明來公司領工資。”
一個剛畢業不久的大學生,在望京這個城市,怎可能有機會成為高管啊。
這個城市的高材生有多少?
全世界的精英匯聚一地的地方。
怎可能讓一個普通的畢業生狐假虎威!
他劉子濤走到今靠的就是運氣!
還膨脹的不心走,一撞就是粉身碎骨!
接到這個如期而至的短信,劉子濤把頭仰成將近九十度看著,幹啞的發出:“噢哦哦哦哦好好好都背叛我”
就這仰頭看,腳步有時快有時慢,忽然笑又忽然不笑,看起來比哭還要難看。
然後。
他在一種神乎其技的狀態下,走到了以前和搖光生活的地方,用頭撞外麵的門,輕而易舉的就推開了。
合租房嘛,大家都鎖著自己房間,外麵的門倒都不鎖。
走過熟悉的走廊,就是那比廁所大一點的隔斷房。
麵沒亮著燈,但看時間,搖光又必然在家。
所以劉子濤就頭貼著門,撞啊,撞,發出“”的聲音。
聲音倒是不響,就是在這個出租屋比較詭異,然後還夾雜著自言自語。
“這樣你開心了吧
你要是想挽留我的話
我可以回來呀
其實外麵的生活並不開心
公司的人都看不起我我是白臉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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